他还好说,当年也不是没冻过。但是白溪不一样,她细皮嫩肉的,冻伤了她难受,他也心疼。
楼正勋只是穿了一件夹绒的衬衣和一个样貌坎肩,若是在空调房,那肯定是很暖和的。只是在花房里就不够看了,周围像是一根根冰针,扎着他的皮肤。
楼正勋闭上眼,靠在椅背上,逼着自己想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进来的时候明明是把门给挡住了,但是刚才……
是谁呢?
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外边,远远的一处草垛那边,似乎有什么人影在晃动。
楼正勋目光变了变,嘴角闪过一个阴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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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楼正勋将白溪放在长椅上。从椅子上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
楼正勋在边界待过,对这种事情早就驾轻就熟。
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在两把钥匙之间,找出一个指甲大小的小豌豆灯泡出来。
稍微在屁股的位置一按,灯光就朝着外边冲了出去!
一个豆大的光点在地上晃晃悠悠,很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猫叫声。
刚才楼正勋说有人会巡逻,完全是骗白溪的。但是并不代表周围就没什么,相反,反而是有一群野猫野狗在的。
光点落在地上晃了晃,果然看见几只黑猫冲了出来。几声猫叫,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楼正勋嘴角一勾,走到玻璃壁前。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一个黑影从草垛里跑了出来,腿上似乎还有几只猫在撕扯。
“舒玫吗?”楼正勋轻轻一笑,眼里闪过一抹幽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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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溪睁开眼,就看见刺目的阳光。
山上日出早,加上人在玻璃花房里,阳光很直接的就晒了进来,晒的她眼睛都疼。
伸出手想要挡一下眼睛,衣服却突然掉到了地上。
白溪一下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
“二叔!”
楼正勋正坐在地上,头靠在椅子上,脸上泛着异样的红。
“二叔,二叔!”白溪赶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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