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喀米尤的衣角,闭着眼睛哆哆嗦嗦地前进。
很快,弗兰肯就在块缺了角的墓碑前停了下来。
跟在他身后的里德尔着胆子探头看了眼,墓碑上用不知道什么尖锐的东西刻着‘香料师艾佳尔?洛米薇长眠于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的永眠——爱她的弗兰肯斯坦’。
墓碑上那小孩学字般歪歪扭扭的休门语完全比不上两边坟墓上那些虽然颜料已经掉光,却依旧精美的墓志铭。
但弗兰肯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样吗,左手将牛仔帽脱下,放在胸前,同时不断用骨瘦如柴的右手遍遍地抚摸着那些字。
“在莫拉格还没有被沉入地下的时候,我曾经回过这里,想要看看我的妻子和孩子。但我看到的却是艾佳尔简单的葬礼……”
半晌。弗兰肯才缓缓说道:“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我才来这里为艾佳尔竖了个墓碑。那个时候为了解决瘟疫之源,研究了不少亡灵魔法的我,甚至不止次冒出过将艾佳尔以亡灵的形式复活在我身边的念头。”
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和周围的环境将故事的气氛渲染的淋漓尽致,几个小家伙都不由自地等着弗兰肯继续说下去。
“最后我还是抑制住了那种念头。亡灵并不是完整的存在。他们被各种因素束缚。无法安宁,无法安眠,日复日的体验着自己的意志在灵魂之火锻冶的痛苦。”弗兰肯看着自己的手,就像是在阐述着什么似的:“我不能为了己之私。就让艾佳尔变成那种样子。让她毫无牵挂地回归地之母的怀抱,比起变成那种丑陋的存在。对我来说更加值得高兴。”
“教授……”听的似懂非懂的喀米尤第次发现,原本自己那么惧怕的教授,背影居然是那么的瘦弱。
就像是耗尽了生心血,将自己的梦想与希望全部托出,只剩下空壳的干瘪老人般。
他有些喉咙发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他几个小家伙也都差不多。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突然,东面传来了陌生男子的厉喝。
喀米尤他们扭头看去,发现是个穿着半身甲的士兵。
从对方的半身甲样式来看概是莫拉格的守卫吧。
就在喀米尤还在头疼该怎么个对方沟通的时候,那个士兵因为弗兰肯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依旧半跪在墓碑前,不断地抚摸着那块残破的墓碑而感到自己被藐视了。
“这里是莫拉格,闲杂人不能靠近!不快点滚的话小心我把你们丢进那个瘟疫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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