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军中出身,哪里会如此面白如玉?那孩子像个读书人家的。盛昌侯是军中出身,应该教不出如此子弟啊。”
杨大夫人猛然看了自己的妯娌一眼。
她刚刚还以为杨二夫人是随便一问的,可听到这句话,又瞧见一旁美丽贞淑的杨薇,杨大夫人瞬间明白:杨二夫人这是看上了那少年公子呢。
那公子举止间流露淡淡贵气,一看便是望族出身呢。
人长得斯文漂亮。又只有十五、六岁模样,和杨薇正是年纪相当呢。
府里的马车出门,偶然也会不慎撞了别人的马车,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居然撞出个俊美少年。
这算不算天定的缘分?
“往西边去……”杨大夫人笑起来,“回去和二弟说说。叫人去访访。咱们家车夫不懂事,撞了人家公子,难道不该上门看望?咱们家可不是那等轻薄傲慢人家。”
杨二夫人听着这话,心中大喜。
对啊,那少年公子虽没说什么,可的确是有些轻伤啊。杨家的人难道不该去问候看望?
只要去看望,就有了来往,杨家虽不及薛家显赫,却也是高门望族。况且杨家在朝中没有势力,不存在顾忌,稍微家资相当的人家,都愿意结杨家这门亲事吧?
还有什么比这个理由更好?
杨二夫人一阵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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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瑗和盛夫人在薛家吃了午饭,见薛老夫人身子恢复得不错,薛大夫人又并不是很在意五夫人的恶言,一家人其乐融融,东瑗和盛夫人都吃了定心丸。
中午雨势变大,午后雨歇了会儿,盛夫人看着灰蒙蒙的天,怕等会儿雨又大起来,回程不便,就起身告辞。
薛老夫人让丫鬟宝巾拿了些药材给她们婆媳带回去,笑道:“你三伯送回来的,都是南边的东西。不值什么,只当是个新鲜物,带些回去吧。”
盛夫人要推辞,东瑗却痛快道谢,收了下来。她知道祖母给东西很诚心,就没有客气。
大夫人送东瑗婆媳出门。
盛夫人就委婉说了盛家的歉意:“……是我们家沐哥儿的事,让您受了委屈。”
大夫人啼笑皆非,道:“这事您都知道了?您还特意跑一趟,我真过意不去。我们妯娌以往就是这样,五弟妹那人心不坏,就是嘴巴直了些。我也是听听就忘了。您不用多心。”
这话是说,五夫人一向如此,大夫人都见怪不怪。妯娌十几年,大夫人对五夫人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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