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呵呵,老先生,这块澄泥砚是我特意从西京买回来献给孟爷爷的礼物,是我的一片心意,不能作为交易。更何况,我这块澄泥砚也不止价值三十万元吧?”包飞扬直接拒绝了胡威远的要求。不过呢,他后面补充这一句话,主要是为了打站在一旁像一个傻子的陈志国的脸,倒不是说要和胡威远讨价还价。
“三十五万……”胡威远却认为包飞扬这边动心了,只是自己价格还没有给到包飞扬心理价位上,于是又往上加价,他死死盯着包飞扬的脸,只要包飞扬一点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这方砚台揣到怀里,然后当面填写一张现金支票给为包飞扬作为他的贺寿贺礼。
“老先生,我说了,不卖!”包飞扬平静地摇了摇头,拒绝了胡威远的加价。
我靠,这个臭小子年纪不大,心还真够黑啊!自己这边已经出到三十五万元了,他还不满足,胡威远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想三十五万元已经是一个公务员六七十年的工资了,这小子竟然还无动于衷,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出四十万给你作为寿礼,小伙子,把这方砚台卖给我吧。”这时一直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加入争夺战的时不封终于抵制不住这块宋代珍品澄泥砚的诱惑,也不管孟项伟脸上是什么表情,硬是参合进来,好像是参加文物拍卖会。
四十万!!!我的老天爷,咱们一辈子累死累活还挣不来一块破砚台的钱。大厅里的一干人个个目瞪口呆……
“时不封,你出来捣什么乱。”没等包飞扬做出反应,胡威远生气地瞪了时不封一眼,嚷嚷道:“这澄泥砚明明是我第一个抢到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着又转过头问包飞扬:“小伙子,我出五十万,总行了吧。你要支票,我马上就写给你。你要现金,我马上就打电话让人送过来,现场交给你,让你献给你这位孟爷爷。”
“飞扬,不要卖!”孟项伟在一旁跺着脚喊道,生怕包飞扬受了胡威远的蛊惑,同意他的提议,“他出多少钱你也不要卖,咱们不稀罕他的臭钱!”
“对,飞扬,你听爷爷的话,千万不要卖!”这时候孟爽也跑了过来,拉着包飞扬的手说道。
“七十万,小伙子,这是我最后的喊价了,你错过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胡威远见包飞扬要被孟爽和孟项伟说动,连忙抢着说道。
“七十万啊?”包飞扬眼珠子动了动,似乎真的被胡威远这个报价所打动,他走到胡威远身边,说道:“七十万就七十万,不过呢,为了怕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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