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郑重地对肖敬堂道:“肖叔,不要伤心了,咱们会回去的,咱们会锦衣还乡,咱们会重修老宅,咱们会叫那些心胸狭隘、鼠目寸光的小人,从此只能仰视着咱们,连说怪话的资格都没有!”
肖敬堂欣然点头:“老肖相信,少爷一定会让老爷和夫人含笑九泉的。”
“还有杨旭!”夏浔在心里又悄悄补充了一句。
※※※※※※※※※※※※※※※※※※※※※※※※※※※窗外,肖荻和彭梓祺静静地蹲在葡萄秧下,两个人本来是对那位杨家未来的少夫人有些好奇才跑来偷听,想不到竟听到这么一段故事。肖获双托着下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一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彭梓祺的脸上则带着一种古怪的神气,过了许久,她才向肖荻打个势,两个人蹑蹑脚地走开了。
夜深了,今晚是个月圆夜。
明月当空,满地清霜,草丛中唧唧虫鸣。
夏浔慢悠悠地踱过葡萄架,在凉亭旁凭栏站住,低头望着乌亮亮的池水,水中有他的倒影,却看不清他的模样。
一道人影慢慢从葡萄架旁闪出来,在他不远处轻轻站定,静静地凝视他半晌,忽然说道:“人世间,最莫测的就是人心。物有不齐,人有贤愚,有些人,用感情道义是打动不了他的,所以,你爹用错了办法;对这样的小人,你用金钱权势,只能让他羡慕,而羡慕之余更多的却是嫉恨和谗毁,要让他们乖乖低头,就得摆出一套霸王嘴脸来,那些小人只敬畏拳头!”
夏浔没有回头,只是笑了笑,看着自己在水中轻轻摇曳的倒影,说道:“可以这样么?你也是出身于一个庞大的家族,你该知道,一个家族不管做了什么,家族的子弟都是很难反抗的,因为一旦他想反抗,他要对抗的就不再只是一个家族的势力,而是视忠孝仁悌为不可触犯的整个世俗的力量。”
夏浔幽幽一叹道:“亲亲父为首,尊尊君为首,君父一体,故忠孝合一,成为整个天下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宗族扩而泛之,那就是国家了,故而冒犯家族、无视长幼尊卑者,与国之逆臣也就一般无二了,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彭梓祺冷笑道:“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什么事不可为?国若不可易,那现在还是大夏朝呢,哪来的大明江山?国尚可易,一个家族很了不起么?我听说誉满天下谤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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