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相差太多。我爷家里这几年置地盖房,难道不是用我爹走镖挣的钱。现在怎么还能说,我爹能攒下买六十亩地的私房钱?潘太爷爷,你见多识广,这笔帐只要算一算就知道了。我奶和我大伯昧着良心说话,你可不能被他们瞒过去了。”
桔子回头又对江德财说:“爷,你说,我算的帐对不对?我爹从哪里能攒出,买六十亩地的私房钱?”江德财心里到底是有几分愧咎,他抬起头,看了看二个儿子,放慢了声音对桔子说:“桔子,你家分出去后,越过越好,我很高兴。但是买这六十亩田地的钱财,不是小数目,我虽然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攒下来的,但既然攒下来了,他就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拿走。你还是个孩子,分家的事不是你能管的,还是让你爹来说吧。”
江常顺也大声地嚷嚷着:“就是,就是。一个丫头片子,怎么什么事都管?私自把那么多莲藕送人不说,连分家的事都掺和,你哥都没你那么多事。你还是消停地一边呆着,你爹分了多少家当,跟你也没多大关系,你当你将来嫁人还能带走不成。”
江常安虽然老实,但也听不得人这么说桔子,对江常顺说:“大哥,你不能这么说桔子。我家能买这六十亩田,多半是桔子的功劳,你们硬要抢,桔子难道还不能说句话?”这话说得人越发的不相信,如果不把桔子的奇遇说出来,没人相信一个十岁的女孩是家里挣钱的主力。
江山见江常安不肯松口,阴沉沉地说:“二叔,我们现在请村老和里一起,见证我们重新分家,是念在你和我爹,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要不然,你私藏钱财,欺瞒父母,要是告到县衙,那是不孝的大罪,是要充军发配的。”江常安赶紧说:“山儿,你也是读书人,没有证据不要乱说。我家的钱都是分了家之后,自己挣的。我们给你爷奶的养老钱,在村里也是头份的,可不能闹到官府去。”
江山冷冷地一笑,说:“二叔,这六十亩田就是证据,再说如果爷奶要到官府告你不孝,我们也拦不住。儿子把父母气得告到官府,那小辈就是不孝子孙。罪名能否成立且不说,名声就算是毁了。江浩和小泽在科场仕途上,这也是一大污点,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江浩听到江山用自己的前途,威胁江常安,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串了上来。他对江常安说:“爹,让他们去告。六十亩地是,我们一家人一分一厘挣出来的。我们不能让人强抢了去,还说是因为爹的不是。我就不相信没地方讲理去。”
宁氏也红了眼睛,对江山说:“山儿,你读了那么多书,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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