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狼藉,好似才经一番恶斗,不知胜负如何?”
“唉……”听得池水墨此问。晓月禅师那面上本因池水墨到此而起的喜色却一下尽去,反摇头叹了口气。
稍显沮丧道:“说起来让晓月难堪。讲出来让道友见笑,但道友既然问了,贫道也就不再讳言。
这十余日来贫僧与众位道友和那峨眉众人倒是不断生了一些小的争斗,可争斗的结果……却很难尽如人意呀!”
“哦?听禅师之意,可是吃亏了?”池水墨再问。
晓月又摇了摇头,面有愧色“亏也吃了一些。在我来之前,道友你派遣的坐下弟子曾忍不住对方挑衅,与其斗了一场,折损了不少人手,这确实我对不起道友了。
而且争斗这十余日来。我等这边却少有占到上风,锐气已被稍挫,这也是贫僧最大的顾虑所在。长此以久下去,就连我等所邀请前来助拳的各派道友,恐怕也……”
“嗯!原来如此,禅师的顾虑却是有些道理,确不可令局面长此以久了。
不过那几个孽徒当初我询问之时却是自愿来此一趟,这些孽徒本事不大,却心高气傲,
须知这修行本就是坎坷艰难,我本来欲将之磨砺一番,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埋骨,却也是命中注定,气运浅薄。这事也怪不得道友,更何况道友那时还未到此。”
池水墨开解晓月道,对此,他心中早就有数,更何况,死的不过是群记名弟子罢了,在此方世界,记名弟子的地位还不如身边随性的童子。
晓月禅师勉强一笑,脸上愧色更浓,提起精神说道。“好在道友你那辛辰、梅鹿二位高徒无有事,他们……”
可没等他把话讲完,忽然殿外空中又降下几道暗绿遁光,落地后现出七八个人来,当先两人,一人高瘦独臂,一人贼眉鼠眼,领着后面几人双双进得殿来。
池水墨抬眼看去,来的,不正是自己门下那几个孽徒却还有谁来。
辛辰梅鹿二人进殿,晓月禅师立时便起身招呼道:“二位道友回来了,来来二位请看,这座上坐的何人?”
“嗯?”二人一愣,随即抬头看去,却见那座上有一少年,正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细目狭长直盯着自己二人。
二人哪里还敢迟疑,当即双双拜倒恭声喝道:“弟子等拜见师尊,维护同门不力,还请师尊降罪责罚。”
微微颌,池水墨神情稍缓,回道:“罢了!此事回山再说,退下吧!”
“谢师尊不罪。”两人忙又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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