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如此,玉清不免有些焦灼,忽电光石火间想起一物,心中惊喜扬手就要放出。
不料没等她宝,池水墨又一声大笑,扬声道:“玉清大师,你那里有帮手来了,恕池水墨无胆,却不想以一敌众,先行告退了。”
两色霞光悠的暴涨,一股奇大无匹的压力顿将金霞又逼退少许,大笑震天中,一道五彩霞光拔地而起,横贯天际悠忽远去。
见他化虹,玉清也没有拦阻,两下里适才短短一番较量,美丽女尼心中也都再无有了此前的凛傲,再不觉可任意威压对方,连离合神光都奈何不得池水墨,再拦他何益?
故此,大师也都收了神通,回向来路看去,就见一道金光疾如电闪,眨眼到了身前落下,现出矮叟朱梅。他落地就急声问道:“玉清,你适才与何人动手?”
“绿袍老祖。”玉清淡淡回道。
“绿袍老魔?他怎么跑到此地来了?”朱梅一惊,再度问道。
“为了南明离火剑,他夺了藏剑石匣去。”玉清答道。
“什么?是那柄预定给余英男的南明离火?被绿袍夺去了?这老魔,他怎么想起夺剑了?”朱梅更是惊骇。
“我也不知,也自不解,不知他夺剑为何?”玉清摇了摇头。
不想,他二人之间这两句对答,却全听在旁边一人耳中,因而双目连闪异色。
冰山雪谷之内,玉清与朱梅相谈两句,都猜不出那绿袍老魔夺剑何用?
因百蛮山一脉向来不以御剑闻名,故难猜老魔用意。却没想到,二人的对答也尽入旁边一人耳中。
玉清与朱梅明明说了好几句,但这人心中偏只记住了一句,思绪直是百念杂起。
“是那柄预定给余英男的南明离火?”
黑衣道姑呆立一旁,心中只在回想朱梅的这句话,暗自思量:“果然,绿袍老祖没有骗我,那南明离火剑果然早已被他人预定,枉自己二十三年困居此地日夜熔炼,原来都是在做无用之功,、。
竟都被人视作了一个看守宝物的道童,且自己还毫无所知,自以为天缘早定奇珍将获。原来……原来自己却成了一个傻瓜,天大的傻瓜。”
不期然间,米明娘心中怨气渐生,那原本漆黑的面孔因怒气上脸,竟显得有些黑里透红起来。
恰于此时,那问明缘由的朱梅转目一扫,正看到米明娘低头不语站在一旁,便诧异问道:“你是何人?可是与那绿贼一道前来盗宝的?”
原来对于这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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