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虞乐跳脚大骂,叽里咕噜的不知道骂些什么,估计是杀千刀的一类吧。
虞乐被骂得灰头土脸,杨平赶紧劝劝:“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什么情况?”
苗家婆婆还骂得过瘾,声音忽高忽低和唱歌一样,虞乐只能垂头丧气地听着。
一个年轻汉子给杨平用川普比划:“这是我家的阿黑噻,你们咋个给‘射’死了嘛……”
果然是家猪,你说你一家猪不好好的在猪圈里养膘,满山‘乱’溜达健身干嘛?把自己练得和野猪似的,这不找死吗?杨平双手合十不住道歉:“哎呦。对不起对不起,这猪我们买了,行不行?”
“好多钱?”年轻人还是好说话。
杨平息事宁人:“你家的猪你们说。”
“给一千块算了噻。”这猪不大。一千块不少了。
杨平掏出钱包,取出两千块钱:“这是两千,多的给婆婆压压惊,真是对不起,我们听说前几天这里闹野猪,还想打野猪为民除害呢。”
年轻人不好意思了,还是接过去:“太多咯。朗格给你们说这里有闹野猪噻?那是去年十二月的事了,那时候野猪发情噻。”说完他把钱递给苗家婆婆。低声说了几句。苗家婆婆不骂了,跟年轻人‘交’代几句,笑着给杨平虞乐点点头进去了。
虞乐这个恨啊,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打几拳:“上了阿娜依的当了。她说这些日子这里闹野猪的。”
年轻人哈哈大笑:“半年也在这些日子的范围嘛,我们这里没什么时间观念噻。你说滴阿娜依是不是在西江千户苗家客栈打工的那锅?”
虞乐恨恨地点头:“就是的,回去扣她工资。”
年轻人笑着踢踢黑猪:“死透咯,我去推车子给你们送过去。”尽管山下商业街店铺和客栈事业气息多么浓厚,雷公山上的苗家原住民他们还是日复一日过着自给自足的小日子,人很简单淳朴。
带着“猎物”回到客栈,大家惊奇地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
臭宝眼热:“爸,你们真厉害,打到野猪了。”
虞乐搓着核桃不吭声。杨平举头望天。
阿蹙着眉奇怪:“这?这好像是家猪吧?你们去人家猪圈打猎了?”
虞乐被臊得没话,进去叫后堂的把猪抬进去。
杨平讪笑着解释:“被阿娜依误导,把人家养的猪给‘射’死了。‘花’了两千块买回来的。”
顾菁和小柳捂着鼻子,离远远的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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