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却画出了朝霞的绚丽,不是妙极又是什么。其实朝霞、晚霞只是一字之差,也是一面之差。就看你是如何去看待。”
“说得好。”
秦桧呵呵一笑,目眺西方,叹道:“晚霞虽美,但是如今我们还未够资格去体会这晚霞的魅力。既然景不应情,画又何须应景。”
“我明白了。”
陈东轻轻点了下头。
韩世忠虽不懂画,那是这画中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稍稍点了下头,忽然问道:“巡察使,自从上次朝廷下旨命我等原地待命后。就再无音讯,这么等下也不是办法。”
秦桧道:“应该快来吧。不过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上面那些事情只能交给步帅去处理,我们还不够这个资格。”
“上面那些事情?”陈东诧异道:“难道巡察使早就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秦桧点点头道:“其实我和步帅在来之前就已经料到了。原本我们打算在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杀他一个鸡犬不留,所以,我前面一直在催促加快行路,至少也要赶到杭州,可惜人算终究不如天算,步帅突然去了凤翔,还出了这么大的事。”
陈东道:“巡察使,你说的那些人是指谁?”
秦桧往陈东身上一指。
陈东惊讶道:“我---?”
韩世忠哈哈道:“巡察使指的不是你,而是你们读书人,也就是那些士大夫。”
秦桧笑着点点头。
欧阳澈听罢,皱眉道:“如此说来,那情况恐怕不妙呀。”
在北宋,士大夫三个字就意味着一切。
秦桧道:“是极其不妙。”
陈东道:“那我们如何是好?”
“等!”
“等?”
秦桧笑道:“不然你打算怎么办?就我们几个,你以为会是那些士大夫的对手么?不过,步帅既然早已料到了,那么他必定有解决之法,所以我们只须耐心等待便是。”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飞骑奔将过来,“报---!”
“来了。”
秦桧双眉一抬,快步走了上去,开口便问道:“是步帅来的信,还是圣旨。”
那哨探还愣了下,道:“是步帅的来信。”
秦桧面色一喜,伸手道:“快快拿来。”
那哨探急忙将信交给秦桧。秦桧拆开看了半响,直接递给了韩世忠,捋了捋胡须,忽然道:“韩将军,军中还有囚服和囚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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