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旦弄巧成拙,就等于彻底交恶了费伦。
老薛见何赌王脸色变换不停,心下不禁惴惴,暗忖:九爷不会拿我去顶包吧?想想九爷过往的作为,还真他喵有可能,他这个鞍前马后的手下如此死法可谓可悲可叹,只希望九爷能善待他一双儿女……
这时候,何鸿生阴沉着声音道:“老薛,你跟我多少年了?”
听到这话,老薛全身一颤,心说来了!嘴上答道:“再有七个月零十天,就快三十年了!”
“呵呵,你倒记得很清楚!”何鸿生难得地笑了笑,“这些年来,你没有功劳也有苦恼,算得上是我的得力干将……”
老薛闻言心头越发沉重,并不接话,只洗耳恭听。
何鸿生续道:“可是在今次这件事上,你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说到这,赌王已是疾言厉色,老薛的心绪顿时跌倒了谷底。
“明知费伦已是可以跟我老何对等的人物,你偏生在这件事上捅了这么大个篓子,我罚你一年的工资奖金,你有没有异议?”
“哈?”老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九爷,您、您刚才说、说什么?”
“我说扣你工钱,你有什么话想说?”何鸿生难得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老薛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我、我……”要知道,工资奖金什么的,虽然他每年都有几百万之巨,但那是小头,而赌业公司的固定持股分红才是大头,所以说扣他工资奖金,只是小惩大诫,如何不令其感动:“可是九爷,费先生那儿……”
何鸿生摆了摆手,阻止老薛继续说下去,反而无端地笑了起来:“我那二房夫人,就是太心善,原本她一母同胞之下就只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结果搞到现在,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堂姐堂弟都凑到她身边来混饭吃,若不出什么大事儿的话,这些人来也就来了,反正我何家也不差那几个钱,但是现在……呵呵,他们还真当我是死人呐!”
老薛听着何鸿生的话,心头惊惧不已,暗忖:莫非九爷打算拿蓝先生开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在二夫人面前如何自处啊?正想着这问题,只听何鸿生对他道:“老薛,你这样,等从我这里出去以后,回头你就给何蓝氏打个电话,说我打算找她那个狗屁堂弟的麻烦!”
“九爷,这……”
“别问为什么,你照做就行!”
“是,九爷!”
“那你现在就去吧!”何鸿生抬手挥退了老薛。
老薛出了房间门,果然不敢怠慢,转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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