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提问,甚至连呼吸声也淡至若无,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阿列。
从监视器里看到费伦一无所动,莫婉宁奇道:“费sir怎么不问话?”
谢亦欣抱着手道:“等下去就知道了。”
在隔壁如同电梯的杂物房里,阿列靠墙卷曲了三十六个钟头以上,早已习惯了那种有依靠的状态,一时间换坐在没有靠背的凳子上,很快就产生了一种不适的感觉。他开始频繁调整坐姿企图让自己舒服,这正是心神不集中的表现。
“嫌犯已经失去了集中力。”更木宣告道,“相信费君很快会提问!”
果然,费伦开始问话。
“根据我们所掌握的资料,你和火龙经常在铜锣湾闹市的那家冷饮店见面,除了这里还有别的见面地点吗?”
阿列听到费伦突然说话,先是愣了一愣,才道:“阿sir,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说着,费伦拿出一叠狗仔队拍的照片摔在阿列面前。照片上几乎从不同角度把阿列和火龙拍摄得一清二楚。
“你收的外围投注是直接交给火龙的吧?”费伦再次抛出一个难堪的问题。
由于阿列离桌子有好一段距离,所以他没办法把手搭在桌子上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此,他就失去了一样可以依靠的东西。在隔壁杂物房期封闭的环境里,阿列的心理封闭已经形成,他习惯于找到能够依靠的东西,眼下被人强行插入(!?)封闭的心防,只感身体泛起一股无端的寒冷,而他又触碰不到任何控制器,比如电灯开关或空调遥控器,没法使亮铮的房间变得黑暗不令他暴露在费伦的灼灼目光之下、又或者让房间的温度升高来使身体暖和。
这个时候,阿列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屁股下的凳子,可四面空空的墙壁让他仿佛置身于冰冷浩瀚的大海中,那张没抓没挠的凳子就好像一只小舢板,他手里甚至连船桨都没有,又要如何自救呢?
阿列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孤立无援的感觉,他现在只想要离开这个大如海、又像电梯一样封闭的鬼地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想要离开这里。
看着监视器中的阿列在那里七拱八翘,仇兆强拍手道:“成了!费sir的心理攻势奏效了,我相信在4时到来之前,这家伙一定什么都吐了!”
幸田听到这话,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不觉间对费伦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戒惧。
此时,审讯室内,费伦抛出了第三个问题:“只有火龙负责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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