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力就是不行,我就说我之前好像忘了个事儿,敢情是忘跟费伦聊山海股权的事了!”
南宫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兴奋道:“对啊,如果有他手上那十个点的股权。那山海这边的控股率依然会超过百分之五十!”
“看来我还得去见他一面……”潘为民有点啼笑皆非,“不过……万一那小子也见钱眼开。咱可就……”
南宫璋微愕,旋即不太确定道:“应该不会吧?”
“这可说不准,谁跟钱有仇啊?还是先摸下底的好,免得我白跑一趟……唉!”说到最后,潘为民不禁叹了口气。
“那我这就让人去查一查!”南宫璋回了一句,匆匆离开了。
半个钟头后,南宫璋苦笑而回,潘为民见了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怎么?那小子把股票卖了?”
南宫璋点点头,道:“卖了一半,作价三十五亿,还真是不含糊!”
“一半?”潘为民顿时眼前一亮,“靠,他不会这么精到吧?算这么准?”
“我估摸着他就是这么算的,只要李氏和山海本身保留的股份不卖,再加上他那五个点,怎么样都能立于不败之地!”南宫璋心有戚戚焉道,“换言之,只要辽东方面没有彻底良心泯灭,那就是必胜之局了。”
“嘿!”潘为民打了个哈哈,道:“马上通报上头,把山海目前的险况说清楚,让他们与管委会方面沟通,立刻将辽东公司剩下的三个点股份攥在手里!”
“好的,我这就跟上头通气,不过华局那里……”
“我来讲!”说着,潘为民一把抄起了保密电话。
下午五点,京城国际机场。
李哲恺一行从贵宾通道直接转到了停机坪,随行的还有阮氏姐弟以及希林跟乔冷蝶。不过这当中,在费伦的叮嘱下,阮玉刚仍装作要死不活的模样躺在担架上,由李哲恺的两个保镖抬着,一路到了包机下。
“阿伦,回去吧,我包的这架是大飞机,连中途加油都不用,直飞港岛!”李哲恺见费伦一路送到停机坪,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费伦却道:“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又不是来送你的。”说着,与希林和乔冷蝶各抱了几秒,这才分开。
见状,李哲恺多少有点尴尬,摸着鼻子道:“靠,你小子重色轻友啊!”
话音刚落,费伦就单手挟起李哲恺,令他两脚悬空:“我才靠,你小子沉得跟猪一样,哪点轻了?”
李哲恺闻言狂翻白眼,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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