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裴罪身上。
裴罪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也去看看,挺稀罕的……”
稀罕毛,裴罪暗自腹诽,真是忙起来就根本停不下来啊。金大叔见裴罪应声,似乎有底气多了,随后看到儿子金宝,略为道心:“金宝他……”
“没事!”裴罪打断了他的婆婆妈妈。
跟着二婶,穿过几个田埂,在路过一个稻场就能看见了。她家房子很是破败,墙壁上布满了蜘蛛般的缝隙,还有几张小学初中的奖状贴满了一面墙壁,应该是他家儿子的。
没有院子,直接就是三件瓦房连在一体,隔成三间屋子。厨房是草棚子,看起来很不结实。二婶先是带他们去堂屋拿了牛棚的钥匙,随后带着他们来到了房屋后面,还没靠近过去就闻到一股很刺鼻的牛粪味儿。
二婶和金大叔打开门走到了牛棚里,那老牛此时已经趴在地上死去多时了。裴罪站在外面,眼神落到了土胚墙上,“这是什么?”
裴罪上前,用手比划了下。只见那墙壁上居然有五道凹陷,似乎是什么利爪给挠出来的。裴罪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下,间距看起来跟成年人的手差不多……
“廖先生,你在做什么?”金大叔探出头来,对这个年轻的小辈十分恭敬。
这样的金大叔倒是让二婶吓了一跳,她狐疑地看向裴罪,随后问道:“你叫这小伙儿先生?”
在他么这些人的观念里,只有那些老师有文化的人才能称之为先生,这是敬称。远远没有现代社会中,但凡男士都喊做先生那么普遍。
“妇道人家懂什么?”金大叔横了一眼,阻止二婶继续问下去。裴罪脸色挂着尴尬的笑意,随后走到牛棚门口,朝着里面看去。
这老牛的窝里,一半是供它睡觉的稻草,一半是牛粪。而那头老牛此时就倒在稻草里,四肢已经僵硬了,眼睛瞪得很大,脖子上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咬一番,露出狰狞的伤口。
凶手是直接攻击了老牛的脖子,很可能是一击致命,要不然不会没有惊动二婶。裴罪动了动鼻子,除了牛粪的味道什么都分辨不不出来。关键时刻,还是没牙仔比较好使。
裴罪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那死去的老牛的眼睛,随后又翻开脖子上的血肉查看一番,这头牛估计血少了一大半。
“我看过了,把这牛烧了。”
“什么?那么大的牛,烧了?”二婶惊讶地看着裴罪,难以置信道。这可是肉啊,他们平时连吃都不舍得吃,怎么能就这么烧了。
金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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