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本家,姓许名泊,排行第三,你叫老三就好。”
余慈微笑示意,那许泊忙回了礼。
此时许央又道:“老三是专精法器祭炼,不过近年来炼器的本事也大有进,只是跟着我,才名声不显。老弟你若有活儿,不妨多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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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慈笑着应付两声,却有些走神。此时此刻,他的念头从“祭炼”切入,突兀跳到了天篆社,由此延伸开来,突然醒悟:
是他!许泊许三爷,当年在丰都城,与辛乙有约的那位!
余慈还记得那日,这一位抱着满怀的法器,号啕大哭,悲不自胜。
自然也记得,正是从此人身上,来一种独特的祭炼之术,前些日子,他不是还用这种手法,祭炼自己的分身么?
余慈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故人,相比在北荒时,许三爷明显见老了,脸上的皱纹都遮不住,头发也白了大半。可是细看去,他腰脊挺直,眼中光芒湛湛,苍老的面孔本份之中又有一份专注,给人以坚定稳重的印象,和当年的愁苦面目,相去霄壤,也怪不得余慈认不出来。
只看这些,余慈就能肯定,不管那个约定是否完成,这些年,这位“三爷”,确实是在向着目标前行不缀……
或许真是“一通百通”,这边的记忆通畅之后,余慈心头,猛然间又是灵光闪动。
许央,百炼门许央……他终于想起,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了,那还是在止心观时,遇到慕容轻烟的那一夜,听宝光述及。
许央,北地三湖第一等的炼器大师,他有一个剑器作品,名曰“逝水”。
而此剑,正是于舟老道的随身佩剑。
原来是于舟故友……一旦记起,余慈的目光自又不同,大有亲切之感。
然而回过神来,他开始庆幸,刚刚没有拿出张衍的身份,否则以离尘宗和百炼门的交情,一个四代弟子竟然不知许央为何人,简直就是大笑话。
他心中转这些念头,在场的人没一个知晓。许泊应了一声,折回去办事,而许央回头的空当儿,见薛平治三人还跟着,相当奇怪:
“元君懂符法?”
一句话把薛平治等人堵在那儿,他又拍拍额头:“抱歉,怠慢了。”
说着拍拍巴掌,一只木制傀儡从角落里出来,只约略有个人形,看起来挺粗糙,但一举一动,圆顺自如,倒像是活人披了层木壳。傀儡做了个引路的姿势,口出人言:
“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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