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里，离开皇上……好不好？”
莫知远转身，震惊的看着她，眼底有着不解，但最多的是惊奇，许久，她才问“你……舍得？”
是啊，她舍得吗？自是不舍的，但……或许这一切都是由于自己的不舍，自己的自私，才到了如今这样。
事情已经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或许割舍掉这一切，所有人才干获得重生，家人才干重聚，知远才干不恨自己一点，或许凌霁会恨她，但一个人的恨，总比所有人的就义来的好。
莫知言深深吸了口吻，重重吐了出来，嘴角挂着的笑极释然，却极不自然“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莫知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言不发，两人离的门口极近，莫知远是背对着门的，莫知言却正好正对着门，秋风一吹，撩起她一丝散落的发，莫知远疏忽她泛着笑的容颜，却无比明确的看到她眼眶下的黑影，面色阴冷了下来，语气更是冰渣一样的刺着莫知言的心“过了昨晚，你还是这么想的？”
“你说什么！？”莫知言一愣，有些惊恐的看着莫知远。
莫知远看到莫知言这般的脸色，已是明确一切，她只笑着，不再说话。
“昨夜的酒真厉害，你醉了吗？”凌雅端着一些花茶进了莫知言的宫门，莫知远是背对着门框的，所以凌雅只瞧着了莫知言“咱们喝些花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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