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掉了一样。每动一下,都疼得要命。但瓶中女咬着牙喘着气,**的痛苦被暂时忽略,而且反而成为了她拼命的动力。咯吱、咯吱,木台子在发出声响,瓶子摆动的幅度在增大。只要能打破这瓶子,只要能打破这该死的瓶子,她愿意付出一切!
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重心到达了临界点,还差一下!瓶中女压着嗓门一声尖叫,额头蹦着青筋向前一撞——嘣,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声响,但瓶子没有碎,因为它没有倒下。瓶中女愣住了,她缓缓回头,视野的边界处却发现了一根绳子。
那根绳子拴在了瓶颈上,因为视角问题,直到此刻才被看到。
“哎?”瓶中女有些发愣,她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自己隐忍那么久,用了所有的力气挣扎,却发现原来早就有绳子套在脖子上。
“呲呲呲……”异奴中有人笑,声音又尖又利,是那鼠皮人。“愚蠢的娘们,竟然还想挣扎……”
咚,瓶子落回了原位,瓶中女的心也随之落了下去。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难以形容,混合着呆滞、绝望、不可思议,是一种临近崩溃的表情。然后她开始尖叫,她的尖叫声不大,但谁都能看出来她已经叫到极限了,因为一个瓶子里的确没有多少空间让她吸气。
“让我出去!有谁来帮帮我打破这该死的瓶子,我愿意做任何事!让我出去啊!”她叫到缺氧,然后眩晕,然后痛哭。她的胳膊在挣,腿在蹬,但除了耗费力气外没有任何作用。没人能够想象得到,一个瓶子,成了世间最残酷的一道刑具。
哭声不久就停息了,剩下的只有空洞和绝望。没有人再关注她,异奴笼子里和她同样表情的人不多但总有那么一两个。若论空洞,她还比不上她的邻居——那个不死的傻子。
不过不死的傻子却好似对她产生了兴趣,微微转过头来看向了她。眼中有那么一丁点好奇,和思索,还有疑惑。在傻乎乎的木然以外,他似乎开始了思考。
两道空洞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瓶中女看着笼中傻,谁都没说话。瓶中女没什么好说,笼中傻从来不开口,两人也没有通过目光传达什么意思。就这么本能的、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找个地方放视线而已。
s:终于找到感觉了~今天写的很顺畅,所以发的晚了些,不过字数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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