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的人也说不出来。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步六孤氏气的大骂,“医官呢,快让医官来!”
八郎的事情根本就不用瞒,很快贺霖就知道了,她点了点头,让人送点压惊的小佛像过去,再让人给李诨说一说,转头就继续吃她的东西了。
李诨那里根本就走不开,他知道后点点头,让医官去看,又和那些人喝起来酒。
司马子消也是座上宾客,这么一次劝和了这对父子,李诨为了谢他,特意赐他百金。李桓也送他十斗珍珠。
“多亏了你,我们父子才能和好如初。”李诨端着手中的觞向司马子消一敬谢道。
“下官不敢当。”司马子消立即下拜说道。
李桓也给自己倒了一大觞的酒要去给司马子消敬酒。
这边歌舞升平,那边步六孤氏几乎急的要哭。这边医官很快来了,很快对着八郎团团转,这又是诊脉又是针灸的,尤其看着儿子被医官用针扎,她看得躲在一边的屏风后面偷偷的哭。
“说!你们这些贱婢到底是如何看顾八郎的!”步六孤氏看着医官在那边诊治插不上手,回过头来就对着乳母和侍女怒喝道。
“还不快点将今日八郎吃了甚和去过的地方说出来!”
她这么一说,侍女们也赶紧从命,将今天八郎吃过的东西和去过的地方都给步六孤氏说了。
八郎吃的东西都是从步六孤氏独立的小厨房这里出,并不走那边大庖厨的道,按道理是不应该有什么差错的,至于那些去过的地方更是平日里就常去的,早就被侍女们给排个好几回了,每次去侍女都会陪着,那里会有什么惊吓的事。
“婢子曾经听过,小儿八字轻的可能被甚不好的吓着。”见着步六孤氏的脸色越来越糟糕,终于有个侍女担心自己受罚说道。
反正吃的和玩的都没有问题,那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步六孤氏听了,脸色也奇怪起来。
这一场宴会一直到了很久才结束,步六孤氏听到侍女禀告李诨前来的消息,根本就不去迎接。
李诨进来见到步六孤氏仪容不整,守在八郎榻前寸步不离。
“八郎怎么样了?”李诨问道。
“你还知道问?我还以为你对八郎不管不顾了呢。”步六孤氏听到李诨如此问道,忍不住讥讽道,榻上的儿子面上手上仍然还是发着一层层的皮疹,看得她心疼。
“这话说的,小八是我亲生儿子,我这不是有空了就过来了么?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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