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里发发信,也好知道我收谷子来了。”说完就甩着钱袋子一路哎哟嘿哟的去村里吆喝去了。
当天王来福在村里和红仁村收了一牛车刚晒好的新谷子回去了。
到了十月底,每日清晨天都是雾濛濛的,谢花畏寒翻出了薄棉衣换上。王氏匀了一件自己的棉衣给猪蛋做了身青布薄棉衣裤。
到了秋后,做好事的人家多了,她几乎隔一日就能接到有人请她去做席面的事,进账也多了,瓦罐里已经存了三百来个铜子。
傍晚时分,她和谢容踏着夕阳回家,路边的小野菊在秋风中簌簌摇曳。路过红仁村的树林子时。
李宝从一棵大树背后探出身子来,面上胡子拉扎,日子似乎很糟心“小容。”
谢容眼睛微红,上齿咬住下唇,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你以后莫来找我了,老三,我们走。”拉着谢花就走。
李宝追了上去,“我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很挂心你,我娘伤了日日要吃药,我在镇上帮人做点工赚些钱也只够我娘吃药的,我早想来看你了,又实在不能弃我娘于不顾,你莫要怪我。”
谢容停了下脚步,回过头一巴掌就抽在李宝脸上,“我现在餐餐有肉吃,顿顿吃饱饭,过得比跟你在一起好上千百倍,你以为我还会像之前那么,被人几句好话就哄住么?你为你娘累死了我也不会有半点怜悯你,你现在看也看到了,听也听到了,你要再跟上来试试看,你不要脸了我也不怕做不成人。”
李宝被谢容的气势震住了,果然没敢再追上来,被傻打似的还处于发懵的状态。
“姐,你刚才好厉害,很威猛哩。”
谢容脸激动得微微红了,声音也有些抖,“老三,你说的对,我怕他,他就敢来踩我欺我,要是我不怕他了,他还能奈何我?”
火红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两人一路说说笑笑。
还在坡下,就见王氏正抻着脖子张望,一见她俩回来,王氏立马就冲了下来,“老三,不得了,买方子的那个人派了个下人来,说他们按照你给的方子没种出菇子来,你个鬼崽崽不会是把方子记错了吧,还是你的方子根本种不出菇子来,可不能出半点错,咱们银了都收了花了。”
没种出来?
谢花忙跑回家里,堂屋坐着李少言的小厮,一见她就跟屁股上装了弹簧似的,嘣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哎哟喂,小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好半天了,快随我去县上瞧瞧菇子,一个菇子都没长出来,可把表叔爷给急得头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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