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段时日再写,只一条,租屋子的人一定要是那清白人家。”
“你不怕我拿了租金不认账么?”
“当初我兄妹二人买下那十亩水田时,银两不够,还多亏是黄大叔借力了,租金不过些许小钱,黄大叔又岂会瞧得上眼,因着我哥哥随表叔出去做生意去了,我出门不甚方便,不能月月出门收租,最好能寻着半年交一次租金的。”
“张姑娘既如此信任牙子,你放心你的事我保管给你办得妥妥的。”
谢花把钥匙给了黄牙子后,从黄牙子的牙行出来,谢花面向墙壁戴好斗笠压得低低的,这才朝大街走去。
出门戴斗笠也是怕遇上村里的熟人。
等到她砍了些黄茭藤到家泡下黄茭藤,忽闻家里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是谁?一般来说村里人上门都不敲门,直接扯嗓子喊谁在家。
她走出去一看,只见一个中年汉子一个婆子,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
这几人都未曾见过,只是那姑娘看着倒是有些眼熟。“你们找谁?”
那婆子相问“这里可是谢四家?他家夫人可是姓王?”
谢花迟疑的点点头。
“那就没错,是这家,我刚还以为认错了门头,哟,都成高门大户了,前些年还是土坯屋呢,也怨不得我老婆子不识得,小姑娘,你爹娘可在家?”
“不在家,不过也快要回来了,你们且先进屋里坐会,待我去唤了人回来。”
谢花领着他们进了屋,倒了茶,王氏前些日子特意去镇上买了些粗茶回来待客。
中年汉子穿着一身上好的缎布衣裳,小姑娘梳着双牛角髻,绑了丝带,皮肤白晳,衣着上好干净整齐,小姑娘唤中年汉子爹,谢花暗自嘀咕,穷在山里有富亲?
中年汉子让小姑娘唤谢花为姐姐,小姑娘立马双眼泡泪,“我没有姐姐,我不叫,我就不叫。”
谢芬闻声而出,见家里来了客人,把谢花拉至一旁“这几人是什么人?来家里做甚?”
“找爹娘的,你在家招呼下,我去干娘家叫娘回来。”
王氏也是纳密的很,家里何曾有过如此体面的亲朋好友?待她一脚跨进屋,看到屋里的人时,霎时脸色大变,惊慌异常。
那中年汉子望了一眼婆子,那婆子打量了王氏两眼后,“谢四娘子,你还记得我么?十年前我替你接过生,那天夜里下着大雨呢。你来请我时说你们村里的接生婆被别家请去了。”
王氏嗫嚅“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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