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任何人一起睡,王氏只得把原来谢容那间屋子的床重新铺了给她睡。王氏怕她晚上跑出来,又把门从外头上了锁。
谢花躺下还没睡着,就听到王氏和谢广赋在屋里吵架的声音,时不时传来谢广赋的低吼以及王氏隐忍的哭泣声和争辩声。
第二日鸡鵲鸣晨,蝶影在屋子里嚷着要出来,谢花被她吵醒了,起身给她开了锁放了出来,只见她弯背双腿夹紧,“茅房在哪里?”
谢花把她引至茅厕,蝶影掀开茅厕的草帘子就呜咽上了“这个如何能上?摔了怎么办?好多虫子爬上来了怎么办?”
都要拉裤兜里还这么讲究,“我扶着你,你慢点踩在上面就行了,里面的虫子爬不出来的,你莫要往下看,里面放了手纸。”
一下,又听见蝶影大呼小叫“射到屁,股上了,臭死了脏死了,呜呜。。。。。。。”
谢花无比淡定的说“你把屁股抬高些就不会沾上了,多上几次就没事了。”望天,想当初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的她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惊慌失措。
蹲完茅厕的蝶影心里有了阴影,蹲在院子里没多会又开始哀怨的抽泣起来。王氏让谢花哄哄她,谢花一个头两个大。
“这里又穷又脏又臭,到处都是泥巴,我不要在家里,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肚子饿,我没有饭吃。”蝶影昨晌午没吃饭,这会撑不住的开始叫饿了,谢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氏听见蝶影喊饿,忙拿了钱去村头割肉去了。
谢花对蝶影道“你不哭的话,我炒些盐花生与你吃,香喷喷的。”食物诱惑。
蝶影大概是饿得得了,竟真止了哭声,“我要洗了脸漱了口方能吃东西的。我不要昨日那块巾子,脏,要新的。”
“布巾子待娘回来,让她给你裁一块,你在这里坐会,我去给你炒盐花生。”
她进屋里取了一升花生出来,王氏回来见她在炒花生,冷着一张脸“不是让你陪她么?你在这里炒什么花生。”
“她要吃的,她还要块新布巾子洗脸。”
王氏把肉搁在菜盆里,转身进屋取了块细棉布拿剪刀裁了一块出来给蝶影洗面用。谢花伺候着小祖宗洗漱后,又拿了花生与她先垫着肚子。
吴氏拿了一碗田里野生的慈姑上来“四娘,也不知道她吃不吃这个,昨儿小波在田里捡的,都洗净了的。”
谢花接过碗,捡了两个塞进嘴里,把碗递到坐在院子里正吃得欢的蝶影手里“这个你可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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