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功了,谢谢你。”
“那当然,我每天都要写好多的字呢,手都写酸了,不用谢,你还送我山鸡蛋呢。”
临走前,王大夫送了一包防虫粉给她,说是进山带着可以防虫蛇。
谢花打开闻了一下,是硫磺粉。
还真是个好东西。
自打长凯吃粗食后,王氏每天早上都要去谢屠夫家割点肉回来剁成肉麋熬粥喂长凯。有时荒得很了,谢花看着肉麋粥会情不自禁的咽口水,她会自嘲的内讽‘你都堕落到什么地步了,连那屁点肉都要眼馋,真没出息。’
她一边骂自己,一边暗里说,‘以后我一定要过上想吃肉就吃肉的生活。’
这天王氏从瓮里拿出一个鸡蛋给谢容,让谢容炖鸡蛋羹给长凯吃,然后又从另一个瓮里掏出六个鸡蛋给三姐妹吃。
难得,平常一两个月也不会给三姐妹吃个鸡蛋,一下子拿了六个鸡蛋出来,把三姐妹着实喜了一跳。
可是当鸡蛋煮熟后,剥开后,谢花傻眼了。
里面哪是蛋,是长了毛的未出生的小鸡。
“娘,这鸡不能吃了,都长毛了。”谢花拿着蛋给王氏看。
“嚷什么嚷,不是寡蛋能给你们吃么?把毛拔一拔就能吃了,我小时候想吃都没得吃,挑什么挑。还不把弟弟的蒸蛋端来,想饿死他啊。”王氏说。
把长凯的蛋羹端出去后,三姐妹窝在伙房。
谢容说“这是母鸡抱蛋时抱不出来的寡蛋,把毛拔了,用油炒炒放点盐也能吃的。”
三姐妹把寡蛋的毛拔干净,谢容放了一点油在锅里,用小火慢慢的煎,煎得焦黄焦黄的,撒上盐,焦香满屋,出锅。
谢花起先不敢下筷子,谢容谢芬倒是说好吃。
后来她实在抵不过那股香味,夹了一筷子吃。现代人连婴儿胎盘都吃,还说一只寡蛋。
打破心理障碍后,谢花觉得那寡蛋吃起来真的不错,有焦香,蛋香,还挺有嚼劲。
谢花一边吃着寡蛋一边想,如果哪天到了要吃人的地步,估计她自己也能坦然处之了。节操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天下起了毛毛雨。
谢波一头冲进来,嚷嚷“小姑,走,看野猪去,有人打了一头大野猪。”
谢花连忙换上草鞋跟着谢波去了。
野猪在谢屠夫家的家门口,村里人都得着信了,在谢屠夫家的家门口里里外外围了三大层。
“谁打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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