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十来度,屋内也有十三四度,平菇长势还算良好,约有二厘米的长度,密密码码的长满了稻草堆。
她重新打来了几盆水搁在屋里增加湿度。
王氏推门进来,看到屋层叠叠的平菇,“这东西可没几个爱吃的,你发这么多卖给谁去?吃不完还不得霉了坏了。”这边人都喜欢吃鸡蛋菌,红豆菌,绿豆菌的,平菇平时不多见,吃的人也少。王氏当年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采过这种菇子吃过,不然也是不敢吃的。
“娘,新鲜的不好卖,我们晒干了卖,冬天里的本来就缺菜,晒成干菇子到时候便好卖了。”
“看你能捣出几个钱来,你也别把心思都花在这些菇子上,也得去后山转转,看看那陷阱里可有野货捡。还有你那草药,都堆在你干娘那里还不如送去王大夫家,那么多总能换几个钱使使。”王氏去曾家娘子那里才知道谢花竟然挖了那么多草药堆在那里。
谢花轻声嗯了一声,王氏是惦记上那些草药能换的钱了。
看完平菇,谢花又取了些稻草出来,找了块木头,拿着柴刀在门口切起稻草来,她要再发菌种!正当她砍得手发酸发软的时候,就见谢广赋和王来福领着刚才去的三个少年往家里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两个家伙不是连陈地主那样的人家里都不愿意去,怎么会想来她家?她家可是真正的寒舍!土坯屋!不怕污脚么?!
“谢花,快搬凳子给贵客坐。”王来福还在下坡就喊。
谢花在堂屋里摆了五根凳子,又拿了几只粗碗出来,倒上了热白水。
杜云实等人就站在堂屋门口,华丽精致的衣衫把土坯屋更是衬得斑驳灰败。杜云实神情平静,也没有乱瞟。那桀骜少年则是眼珠子乱转,带些鄙夷的说“真穷真脏!”
谢芬先是把手背到背后,然后又缩了缩脚,但衣服鞋子上的布丁还是那么大刺刺的显露着。谢芬穿得比谢花还差,逢年曾家娘子还会做身衣裳与谢花。谢芬穿的一直是谢容的旧衣裳,旧衣裳被穿几茬,补丁自是不少。谢芬面薄,最后躲去了伙房。
你大爷的,真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主。
王来福忙上前用自己的衣袖把各个凳子挨个擦,“几位少爷,都擦干净了,请坐,请坐。”
谢花很想问王来福,舅舅你的威风哪去了?节操哪去了?这模样实在太狗腿了!
杜云实率先挑了靠门的座位坐了下来,端起粗碗喝了一口白水,瞅着谢花问道“你把草切碎了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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