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拐子打的?”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姐以后你要是出门在外一定要特别小心,一定要远离花子,那天我就是让两花子给蒙晕了。”珍爱生命,远离花子。
“记着了,以前还觉得花子可怜,现在才知道他们多可恨。”
谢花没说多大话就觉得困的很,好不容易熬到头发干了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王氏就杀了一只老母鸡炖上,等谢花睡醒的时候老母鸡早都炖得肉烂骨酥了。王氏装了一大碗鸡汤给她,又夹了一碗鸡肉给她放在一边。剩下的鸡汤鸡肉也没装出来吃,直接把砂锅盖上盖子端回伙房了。桌上还有两碗菜,一碗煎豆腐,一碗腊豆角,王氏又拿了碗出来夹了些豆腐和腊豆角,她瞧谢广赋不在家,应该是给谢广赋留的菜。
谢花连忙把鸡肉推到两碗菜旁。
王氏又把碗给她摆回去,“脸白的像鬼一样,还不多吃点。”
“老三,你快吃。”谢芬也催促道。
谢花觉得王氏心里愧疚,但也是有些气的。她自己内心也是别扭的,她之前一腔怒火离家出走,但她还是妥协的回来了,什么骨气什么倔强,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之前种种的激愤随着一路的血全流尽了。
没有家人的庇护,她这只跌跌撞撞的小鸟还没学会飞翔早就被人烤了吃了,只有待到能一飞冲天的时候,才能有自由翱翔的资本。
吃了饭,王氏便吩咐谢芬给瓦罐装水准备去秧田拔秧去。谢花把挂在墙上的斗笠取下来,又换好草鞋。
“你会拔什么秧,还得人给你齐秧洗泥巴,在家歇着。”王氏说完挑着簸箕带着谢芬走了。
谢花暗地里松了口气,要真是去拔秧,她保不齐自己在水田里犯晕。上大学那会她无偿献血过一回,一次抽了三百毫升的血,在宿舍躺了半个月,当时宿管阿姨还给她煮了红糖鸡蛋补身体,这回哪里只三百毫升,两个三百毫升只多不少,这个瘦弱的小身板一次性放了那么多血,不知道要补多久才补得回来。
谢花正想回床上继续睡觉去,就见王来福和刘氏提着一只鸡上了坡。
她上前迎“舅舅舅母,你们来了,吃早饭哩没?”
刘氏道“吃了,吃了,小花,这回吃苦了吧,人都瘦得要倒了似的,舅母给你提了只鸡来给你补身子哩。”边说边把鸡往谢花跟前凑,鸡嘴都要啄上她的脸,连忙接过鸡。
“舅母客气。”
把两人迎进屋里,谢花把鸡关进牛棚里,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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