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一看吓得连忙躲进了屋里,上了闩,谢广财出外行教去了,她一个人在家哪里敢太蹦达,她是真怕王氏发起疯来给她一斧子。
“你敢行凶那是要坐牢的。”
“哼,要坐牢也先杀了你这个毒妇。”王氏拿着斧子对着堂屋的门就劈,连劈了十几下,把门劈得四分五裂。
李氏吓得把铜子从烂门洞里扔了出来“几个臭铜子退给你,你捡了去。”
王氏瞄瞄地上的铜子,轻蔑的道“赏给你修门了,没见过钱的东西。”
李氏在王氏提着斧子得胜而去后号啕大哭,直骂谢广财那个死人为什么不在家,又忙让家里的女儿去屋外把钱拾回来,省得让瞧热闹的人捡了去。
赶工回来吃早饭的村里人见没热闹瞧了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王氏此役虽然取得暂时性胜利,但一想到村里人私下里嘀嘀咕咕的说的那些闲话,她就觉得心里极度不痛快。
回到家把斧子一扔,在伙房里忙着煮饭择菜,把盆啊锅啊摔得嘭嘭的响,“你以为走脚是好走的么?现在知道别人私下里怎么说你的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一点也不爱惜名声,一个两个都不省心,以后看你怎么找人家。”
谢花彼时虽没下去观战,托王氏和李氏有丑就要扬的福,她在自家屋外头也听得清清楚楚。
“娘,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不在乎。”
“谁家的娃被人指指点点的做父母的会高兴?你个愣头娃除了吃会在乎什么。背后让村里人戳脊梁骨。”
被拐了回来,村里人非但没人同情,反而个个以特别龌龊的心思去测度别人的遭遇,遭遇一定要惨,不惨他们也会编成很惨,这样才能满足他们幸灾乐祸害的病态心理,从礼教上绑架受害人。
“娘,以后有钱了咱们搬到镇上去或者县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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