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十出头,另一个则是不过二十余岁的青年。只听那青年人问道:&l;/br&g;
“武叔兄,请你勿必据实告诉我,北方的战况究竟如何?”&l;/br&g;
三十余岁的男子虽是平民打扮,但满脸的英气与罩体的官威,却透露出此人的武将身份。对于青年男子的问话,他并不急于回答,只是凝神眺望着着锁住群山的寒烟冷雾,似乎极力要以目光将其穿透一般。在青年人的几番追问下,他才缓缓开口道:&l;/br&g;
“裕之,只怕这次你做不得济南人啦。”&l;/br&g;
“什么?”&l;/br&g;
青年人的脸色倏然一变。他正是元好问,“裕之”是他的表字。这一年,他刚刚二十五岁,却以其出类拔萃的诗文在金国朝野之间博得了极大的文名。那位年长一些的男子名叫严实,字武叔,出身世代将门之家。自蒙古入侵以来,朝廷连败,为缓解兵员之不足,因此下令各地可行招募义勇军,以增强城市守备力量。严实本人依靠家族声望,在短时间内组织了一支人数可观,颇具战力的军队来到济南,得到了嘉奖,并被授予治中的官职。相较于本地守军,他的部队纪律严明,不仅每日操练且从不扰民害民,被本地百姓誉为名副其实的“义军”。元好问与严实是总角之交,因此他的此次济南之行,严实的地主之谊自是责无旁贷。&l;/br&g;
凭心而论,严实的款待是相当周到的,然而元好问却对他身为一方之保障,却绝口不言北方战事的行为颇为不满。连日来,他屡次以忠君爱国之思来激励这位童年挚友,希望他能在此国难当头之际挺身而出,做出一番彪柄青史的大事业,可是直到适才,对方的回答使他依旧不得要领。&l;/br&g;
好问的焦躁引得严实的态度愈发暧昧,仿佛是在故意逗弄他人似的。&l;/br&g;
“裕之啊,你的名字起得很好,真是名如其人呢。”&l;/br&g;
“不错,我是再不停地追问,可是你从来没给过我一个明确的答复。”&l;/br&g;
受到好友的调侃,好问有些生气了。&l;/br&g;
“不要这样无情嘛。裕之的年纪也不小啦,怎么还是象儿童一样天真呢?”&l;/br&g;
“你这是什么意思?”&l;/br&g;
好问深知,眼前这个男子的天生毒舌一旦无所顾忌地展现全冒,今天的谈话就会步此前多次谈话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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