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椅子咯吱一声。他闭上了双眼,开始午后小憩,就像在自己家中一般放松。>
海棠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扯下头上的花巾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也躺了下去。>
两张竹椅一青棚,一棚凉风两闲人。>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棠忽然打破了沉默说道:“你这人真的有些怪。”>
“你也是个怪人。”范闲依然闭着眼睛,“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也看不透你。”>
二人说话间已经舍了范大人与您这种尊称,海棠感觉舒服了些,微笑说道:“为什么一定要看透某个人?而且看透又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做某些事情,总是有一定目的。”范闲唇角泛起一丝笑意,“而我不知道姑娘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海棠挥着花头巾扇了扇,说道:“活着为什么一定要有目的?”>
范闲闭着眼睛,伸出手指头摇了摇:“活着不是要有目的,而是我们做的所有事情、想要达到的所有目的,都是为了活着。”>
海棠说道:“我不是很习惯这种绕来绕去的说话方式。”>
“只是说些无聊的废话罢了。”范闲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很喜欢和你说说废话,这种感觉可以说服自己是在确实的活着,而不是被活着这个目的所操控着。”>
海棠啐了口说道:“你这还是在说废话。”>
“我只是喜欢你……的行事作风。”范闲说完这话后,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像你我这种没有朋友的人,总是会比较想找一个说话的对象。”>
“范大人才华纵横,声名惊天下,怎么会没有朋友?”不知为何,海棠回复了大人的称呼。>
范闲沉默了起来,半晌后才说道:“我确实没有朋友,而姑娘你是北齐娇子,与我处在敌对的阵营中,相反我却觉得可以把你当作朋友来看待。毕竟我在北齐的日子,你不可能出手杀我。”>
海棠余光瞥了一眼他,发现这位南朝官员漂亮的确实有些混蛋,说道:“大人出身权贵,入京后便风生水起,这一生坦坦荡荡,仕途无碍,两国君主都看重于你,这等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
“孤单,寂寞。”范闲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这两个词有些矫情酸呕。>
海棠微嘲笑道:“范大人手下有言冰云这等厉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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