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已经有不少军方官员已经跑出了枢密院,站在台阶上,注视着范闲这一行人。>
范闲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马上,也不下马,只是看着石阶上那扇紧闭的大门。>
大门缓缓拉开,五六位枢密院的大臣急步走了下来,而在他们的身后,枢密院的兵士们也握紧了刀枪枪杆,警惕地盯着衙门口的这群监察院黑衣人。>
场面似乎有些紧张。>
但范闲不紧张,他认得出门来迎自己的乃是枢密院二位副使以及三房副承旨。如今秦家老爷子一向称病在家,枢密院管事的,便是这几位高官了。>
他一挥马鞭,止住那位枢密院右副使开口,不给对方表达关心、愤怒、紧张、怜惜之类任何情绪的机会。>
范闲缓缓开口。>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很多人不想我回京都,至少是不想我活着回京都。”范闲冷漠说道:“但……我还是回来了。”>
枢密院右副使欲言又止,双眼却看着范闲身后拖着的那个血人,看着这惨不忍睹的景象,这位自血火中爬将起来的高官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范闲微微低头说道:“本官于京都郊外遇袭,这件事情想必各位大人都知道了。”>
枢密院右副使甫始开口说道:“实在令人震惊……”>
不等他把话说完,范闲截道:“想杀本官的人是谁,本官不想理会,本官只知道……是你们的人。”>
你们的人。>
这便把话定下了基调!>
枢密院右副使大惊,皱眉反驳道:“范提司遇袭,我等同僚无不感同身受,只是事件未清,还请不要太过……”>
范闲不理会他,只是轻轻抚摩着光滑的马鞭,于马上低头说道:“何必解释什么呢?”>
“你们认识我拖的这个人吗?”范闲看了一眼马儿身后的那个血人,微笑说道:“当然,你们肯定不认识,哪怕他一定是军中某位大人物的亲随将军,你们也不认识。”>
“这个人是今天袭击本官留下来的唯一一个活口。”他叹息着:“一个很好的军人,可惜了。”>
范闲反手一鞭,鞭尖极长,啪的一声抽在了身后雪地上那血人的脸上,只是那人早已奄奄一息,根本没有什么反应。>
军人自有其气息,而枢密院中人早已从京都守备处知晓,此次伏袭范闲的小股部队中,居然用上了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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