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够真理解我们?”陈静也知道徐燕萍和她家里的情况,就算怎么努力,男人也不会对她有信任。在体制里,一些潜规则和一些不可明言的事也算有普遍性,男人疑惑自然也有道理。到如今,就算每一次都解释,却哪会解释清楚?
徐燕萍知道陈静对她自己的爱惜,比自己更甚,心里也就对她更加怜惜些。陈静之所以走到这一不,很大的程度都是自己拖累了她,使得他们夫妻俩在一起的时间少,也就缺少沟通和情感培养,才慢慢发展到今天这样的。
说到理解,也是徐燕萍心里的痛,两人再一次静默下来。手缠在一起,就像相互从对方手里得到力量,也将自己的力量传给对方。
“姐,要不我这次回去录像了,拿来给你看,免得你不信。”陈静说着就笑,不想让徐燕萍为两人各自的情感和婚姻家庭而伤神,带上负疚感,再增加她身上的压力。对徐燕萍说来,工作上在大地压力,都不会将她压垮,总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但对朋友、亲人的压力却最难解脱忘怀的,就容易积成心病来,摧蚕心志最是伤人。
“胡闹,让我看你们的丑样?恶心不恶心?”徐燕萍笑着说。
“那你拿来给我看吧,我就当看碟片。”陈静说着,将手从徐燕萍手里抽出来,随即在她大腿上咯吱挠痒起来。徐燕萍怕痒,随即忙着要抓住陈静的手,却没有陈静快。身体就自主地躲避,腿和臀往后躲,上身前仆。却没有料到,陈静顺势将两手往徐燕萍凶前捏住,进行袭凶。
两人之前也曾闹过,却没有今天闹得狂,或许是因为半年来的压力在这一瞬间放开了,或许是两人谈到彼此之间的情感家庭,让两人那种女人的意识觉醒了。关在房间里,姐妹之间闹一闹,也能够松缓心灵,对彼此说来都是一种人生长途的歇息点。
被袭凶后,徐燕萍也没有多少感触,反倒一下子回想起自己曾经的两次出柜,那种只是追求肉-体刺-激的经历,让人也极为容易迷醉,就算如她这样理智而意志坚韧的人,都会在某一机会里将那些场景会议闪现出来,难怪这种酒吧就算开在很偏辟的地方,都会有客人光临。一切都存在,都是有其根源的,虽不说那句“存在即真理”的说法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但也在不少程度上表现出社会的折射性。
见徐燕萍呆滞了下,陈静之前与她闹却没有这样直接,还以为她因为这样而有些生气了。忙看向徐燕萍的脸,见她有些迷失了,说“姐,是想哥了吧。”
“想他做什么。”徐燕萍下意识地说,也没有往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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