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简洁有力,身边的参谋军官们都不住地点头,看来对吴采这个稳妥的甲案,大家都认同得很。特别是保持重点在京汉线,可以最方便策应预计将退往山西的安蒙军,这点更是为大家所拥护。
雨辰嗯了几声,人几乎要趴在地图桌上面了,却有些未置可否的样子。最后终于抬起了身子,拍拍地图道:“纯如,你是不是还有个乙案?”
司马湛点头道:“是,其实这个时候和北军决裂,从政治上,我觉得不如在大选之后有利,也需要和同盟会方面联系……”
雨辰断然一摆手:“军人不谈政治!这个是**心的事情。你只要从军事上说说万一完全决裂,你的乙案到底是什么?”
司马湛一笑,甚至还有些讥诮。这个军人信奉的是克劳塞维茨的战争就是政治的继续这个信条,认为任何作战计划都必须建立在对敌我双方敌情、民情、大势走向、双方政治背景、国际势力影响等众多的基础上。但是雨辰近乎蛮横的要他们这些军人只把心思放在纯军事上面,政治上的事情他另外有一套人马。他也只好闭嘴不多说。
他指着地图,淡淡道:“我的方案只不过是和念荪恰恰相反,置主力于津浦路上!湖北方向只留江西一师一旅部队,也许还有部分湖南部队牵制防守。海军沿江面配合陆地炮台,就能让北军不能越过长江中游一步!。
“而集中四至五个师的兵力,在津浦路上形成近十万人的绝对优势的重兵集团,一直北上!击破山东当面之敌,直指北京!在湖北动手,始终还是地方事件,袁世凯还能保持中央名义,对咱们很不利。而沿津浦路北上就是高歌猛进的北伐态势了,那就是改朝换代!”
他的话语一出,满座无声。最后还是司马湛叹了一口气,坚持道:“我认为乙案是最好的,但是需要诸多的政治因素来配合。但是司令既然不许我们军人谈政治,那我也就自动把乙案取消,还是地方事件地方解决。”
雨辰的眉毛一挑,嗯了一声,用拳头捶了捶桌子上面的地图,吩咐道:“参谋部根据甲案制订出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出来……限两日内完成!但是部队调动的命令,只能由我亲口发出!”
现在是所有人都搞不清楚这个年轻司令的心事了,为了安蒙军的事件,他闹得是大张旗鼓,四下活动,摆出了一副不惜和北方决裂的姿态。但是他现在才吞吃江西和半个湖北不久,连自己的地盘和军队都没有完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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