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倩与时令颜擦身而过时,犹如被激怒的小兽一样脸红耳赤连眼眶都赤红的时令颜忽地拿起餐桌上一把刀叉就往闻倩脸上划去。
她认定是这个女人这张年轻的脸蛊惑了父亲,让父亲一颗心全放在她身上,才会和母亲产生隔阂,从而让母亲和父亲天人永隔。
所以她要毁了这张脸,让她即使活着也再没办法和父亲在一起!
只是在她有所动作时赫莲梅斯正在流血不止的那只手包扎,后者却面无表情推开她。
“这是我答应你的最后一次要求,带你来我妻子开的店吃饭,以后我们毫无瓜葛,我不会再和你见面,也不会允许你再出现在我面前。”
冷然的声音仿佛落地有声,重重击打在闻倩心尖上,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用用哀凄来形容。
“赫莲,我……”
闻倩话说一半又顿住,却最终没再开口,只是压抑情绪般的颤抖着深吸了口气,把手头泛着淡淡紫罗兰香的手巾搁在赫莲梅斯掌心里的部分却已经被他强行拔出来,顿时鲜血汹涌,分外骇人。
“闹够了就坐下来该吃饭就吃饭,你当你还是十一二岁,拿枪指着别人说开枪就开枪?”
赫莲梅斯清理好伤口,秦戈这才看向还抓着刀叉怔忪着一副雕像神情的时令颜。
叹口气,走过来抓她那只手,从手心里拿过刀叉让到一边。
“秦先生,小姐不会傻了吧?”
秦戈斜了眼满脸担忧的王瑞,挥挥手:“带她去别的房间冷静冷静吧。”
王瑞点头,去拉时令颜的手,而她像是真的傻了一样,任王瑞牵着离开。
王瑞把她带到时潋生前在餐厅的一间休息室,之后又火急火燎回到包房收拾残局。
等重新上了菜,赫莲梅斯这种混迹黑白两道的人,的确是不拘小节,哪会注重这些。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把酒瓶递还。
赫莲梅斯说起时令颜十一岁时持枪而害她母亲失足跌落游泳池时动容。
他终于明白她为何每次提及她母亲时都会黯然神伤。
甚至是带着愧疚和自责。
大概在她心里,她一直认为那天若不是她沉不住气做出那样的举动,母亲就不会跌落泳池诱发其他疾病,不会那么快就离开她。
“听我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要说的?”
赫莲梅斯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希望他不要硬把他和女儿凑对。
“你放心,就算你往后求我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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