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
顾西辞下了高速转道去徐斯杭所在的酒吧。
抵达酒吧后,酒吧服务生把他带到一个包厢门口,他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烈酒气味,而徐斯杭仰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先给他结完账再扶他起来送他回去,没想到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时黑暗里突然冲出一道人影来——居然是童画。
顾西辞想起徐斯杭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童画,不由皱眉,但这是两人之间的事又不便什么,只问:“你来做什么?”
童画一双憔悴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靠在他肩上的徐斯杭,过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恨死我了,昨晚半夜调直升机赶回来找那个女人,我怕他出事,所以来看看。”
她在他家门口等了一天才终于等到他。
顾西辞开了门扶徐斯杭进屋,又把他送回房间,可是徐斯杭刚坐到床上还没躺下去就突然‘哇’地一声吐开了,呕吐物全是透明无色的烈酒。
跟在后头进来的童画连忙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脸和手,又去倒了杯温开水来喂他喝。
徐斯杭虽然醉得厉害,可是童画的脸就近在眼前,他还是认出她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立即一瞪,先打翻她手上的水杯,再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滚!”
童画被他推倒在地,听到他充满恨意的‘滚’字,瞬间泪流满面。
“对不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让你恨,可是我做不到放手让你和她在一起,我嫉妒你对她的好,嫉妒你因为莫名其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