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什么,崔氏给的画册上有,她也略略暗示过一点点。但是阿雾绝对没有想到不过才握了握那里,就让楚懋痛成这样。她也顾不上哭了,只眨巴着大眼睛,看一眼楚懋的脸,又扫一眼楚懋的根。
楚懋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他实在是难受,也不是真有多疼,只是阿雾的眼睛一个劲儿地扫向他胯、裆处,懵懵懂懂的眼神,使得他又痛又难忍。但是也顾不上掩盖,便是浴室里温暖,开了春依然春寒料峭,他怕阿雾着了凉,又蹲下来匆匆替她把小衣、亵裤穿上,将她抱了出去搁到床上。
“你躺一下,我去换身衣裳,有事喊我。”楚懋说罢,就转入了屏风后。
阿雾脑子里一团混乱,尽量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不知道怎么她不过病了一场,醒过来楚懋就跟变了个似的,伺候她更衣洗澡不说,居然连……也不介意。骂他下流无耻吧,他又好像是在认真伺候自己。
而且此时静静躺在床上,阿雾才发现,原来她并不在玉澜堂里,看模样,她估计自己应该在冰雪林,那个楚懋不许她再踏入的地方。
楚懋换了身绀紫暗银如意云纹的袍子出来,头上戴着碧玉冠,横插莲头白玉簪,一派的高华矜贵,谁能想到他居然会伺候人更衣,阿雾不无讽刺地想道。
尽管阿雾一百个不愿承认,但是她也知道,恐怕在她昏睡的过程里,这并不是楚懋第一次伺候她更衣,也不是第一次伺候她洗澡。至于先头让阿雾纠结的以舌喂药如今想来简直算不得个啥。
“我给你念一段经吧。”
阿雾这才看见阿雾手里握着一串念珠,他坐在阿雾床头的绣墩上,从旁边的搁架上取过经书,低声念了起来。
楚懋的声音沉稳圆厚,带着冷玉一样的质感,缓缓地念起经来,非常悦耳,可惜阿雾无福消受,她闹不懂楚懋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给她念经,这是劝诫她从今往后一心向善么,念经来超度她么?
阿雾皱了皱眉头,楚懋立刻放下手上的念珠,将阿雾扶了起来。
“是要喝水么?”楚懋柔声问。
阿雾想了想,倒是有点儿想喝水,可惜当楚懋将水杯端到她唇边时,阿雾难免又想到水喝多了之后的事儿,便只润了一口,就撇开了头。
“我睡多久了?”阿雾开口道,嗓子有些嘶哑,但已经能说话了。
“七天。”楚懋将水杯放下,又扶了阿雾靠坐在床上,替她背后垫上靠枕。
阿雾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昏迷这样久,她难道不是惊吓过度外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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