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糊涂老婆子,怎么竟把他背后安慰糊弄她话都倒了出来,这下好了,父子两个离得远了。
“分什么家,我还没死呐,分什么家?”安国公怒吼声,半个国公府都能听见。
但是比声音大,老太太可不输,她虽然不如安国公声音洪亮,但是胜尖细,也可以升上半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还挂记着当年那个爬床狐媚子,现好了,打量着我们老大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你就要把这小娘养弄上台面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就是我一头撞死了,也不能如你意。”老太太一坛子陈年老醋吃到了现,而且越酿越酸。
“你,你,当年你那样对阿华,我,我都没……”安国公显然也气糊涂了。
这话被荣三老爷猛地抓住了尾巴,“父亲,我姨娘怎么了,她是怎么了,儿子那时候年幼,只记得姨娘……”其实荣三老爷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并不妨碍他有根有据猜测,没有七八分,五、六分还是准。
安国公脸一白,再不敢看荣三老爷,顿时衰老得仿佛垂垂将死老人,面色颓灰,“父亲,我姨娘当年身子好好……”
安国公摆摆手,瞪大了眼睛道:“你姨娘是病死,病死。”
荣三老爷自然不信,老太太兀自镇定,高昂着脖子,安国公却知道,这事只怕掩不下去,只有分家一途,否则只怕将来要酿出祸事。
“哎,老三,爹对不起你。只是你母亲说得也对,你三兄弟如今闹成这样,你清名也受损,还不如分出去单过。”安国公心回意转,但众人都不感突兀。
“他什么清名?!”老太太受不了这种话。
安国公狠狠瞪了老太太一眼,“只是你爹我已经老了,这个家还要靠你们,就是你分出去了,这也是你家。你们兄弟三人血脉相连,再大恩怨,也隔不开这血脉,你要记住了。”
荣三老爷给安国公磕了磕头,“父亲,儿子不孝,只求父亲和母亲能长命百岁,好让儿子孝道,如今儿子要是分家出去了,还有什么清名啊,父亲……”
到这个时候,还不肯喊一声“爹”,安国公知道老三心里怨气。而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则舒服多了。
“哎,还是分吧,分了好。”安国公仿佛再没力气说话,拼着后一口气道:“过几日,就请族老来主持,绝不会亏待你。”
荣三老爷表演了一个晚上,又是磕头又是流泪,回到崔氏屋里时,已经累得几乎趴下了。
崔氏忙伺候他脱鞋、衣、洗脸,然后悄悄地问道:“老爷,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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