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惶恐、畏惧中渐渐缓和下来了,她见霍元擎面色可恐吓人,双眼迷离,整个人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却依然顾忌着她在强忍着,心中的委屈瞬间就消散了。
她伺候他本就是天经地义,他怜惜她,是她的福气。
过了好一阵,纪鸢只微微咬着唇,小声道:“那您···轻点儿···”
声音极轻,轻得仿若未闻。
说完,飞快的将那霍元擎一推,从她身上推开了,随即,自己慢慢地爬起了起来,主动的颤着手缓缓伸了过去,主动替那霍元擎解起了衣裳。
大概是有些紧张,手有些抖,他腰间的腰带仿佛被系了个死结,如何都解不开,过了好半晌,纪鸢埋头凑了过去,咬牙将那个结给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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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鸢在霍元擎怀里乱拱,霍元擎反手撑在被褥上,将身下那柔软的细褥都快要撕碎了,之前在浴桶里陈氏替他解衣裳,动作一气呵成,他却淡淡的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唯有如今这样笨手笨脚的,似乎才叫他觉得熟悉。
果然,这个才是对的人。
思及至此,霍元擎胸腔酥软发麻,加上身体的承受力仿佛已经到了鼎沸之势,内体好似有千只万只虫子在啃咬着似的,要将他给撕碎了,又加上温香软玉在怀,胀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霍元擎便再也忍不住了,只咬牙低吼一声,一个挺身,顿时化身为狼,再一次将纪鸢抵在了身下。
霍元擎有过妻子,自然有过床帏经验,虽然并不热衷,并不算熟稔深刻,但是,男子于床帏之事本就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霍元擎虽冷淡,但到底素了这么长时间,尤其,近几个月来,许是歇在了木兰居的缘故,身子频频失控,如今,加上药物的缘故,隐忍到了现在,整个人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一把将纪鸢摁倒在床榻上,抖着手便去扒纪鸢的衣裳,不过三两下,便将纪鸢整个扒了精光。
纪鸢躺在他身下,珠圆玉润,玉体横生,纪鸢生得瘦,实则是骨架小,身子上还是有肉的,便是到了现如今,脸上还依稀有些婴儿肥,身子上更是如此,只见整个腰身盈盈一握,细得仿佛一下子就能拧断了似的,然而却见酥肩袒露,娇、乳颤颤,娇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经有着初发芙蓉、有着婀娜玉质、丰神绰约的体态。
眼前的景色过于美好。
霍元擎呼吸微顿,只觉得身子更疼了。
一方面,他知道纪鸢是初次,应该温柔的,应该耐心的,可是另一方面,自己整个身子快要炸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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