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温情。
说着从小都是一个人,习惯了。但其实也隐隐渴望过,以后有个健全的家庭,有能相伴一生的人和可爱的儿女。
比谁都更渴望。
尤其是这种渴望即将成真的时候,突然又全部失去。
严雪迟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拿出来了早些时候,那大半管还没有注射完的止痛剂。
腹部倒是不怎么疼了。
但伤口却是比以前更甚。
如果不能去医院,只能在这种简陋的条件下,用手术刀把那块儿坏死的皮肉剜下来。
严雪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剩下半管子止痛药全部推了进去。
拿出医疗箱里无菌保存的手术刀,停顿了一会儿,最终是褪下了肩头的衣服。
倏地,直接朝着那块儿被灼伤到已经发黑的皮肉切了下去。
这种情况下,刚才的止痛药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毕竟和麻药还是有区别。剧烈的疼痛直往头上冲。
严雪迟尽可能的忍着声音,用颤抖的五指继续操作。
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将坏死的皮肉清理干净,痛觉已经基本麻木的了。
给伤口糊上止血药之后,严雪迟没急着清理现场。
只是歪在一边,大口喘息着。
休憩了半晌,严雪迟才爬起来,吃了一点食物压缩片。
严雪迟原本以为这种东西自己是能够承受的。
然而咽下去不过五分钟,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严雪迟赶紧打开了车门,防止将车里弄脏。
直到最后,依旧是以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告终。
漱过口之后,基本连最后一点力气都耗尽了。
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现在竟然连食物压缩片都承受不住。
严雪迟一时间连叹都叹不出来。
但一想到退路只有冰冷的培养皿,被人观赏或者解剖研究。
肚子里的小生命会重复他的命运的时候,严雪迟又打起几分力气,用抖得不成样的双手,打开了悬浮车的操控面板。
兰瑟不过是说的冠冕堂皇而已。
实际上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刚才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罢了,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严雪迟如是想到。
反正就是个骗子。
启动悬浮车之后,严雪迟看了上面的剩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