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是个旧仆尽了忠,公主也太厚道了,还接了府里来参加喜宴,早该给点财物打发了呢。”
……
容妍猛的坐了起来,脸色变的十分难看。她的本意是接了何氏以及兄弟姐妹前来参加喜宴,却不曾设想当着她的面儿,也能听到这般难听的话。
容国公如今在朝中举足轻重,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国公府的一举一动。
权贵圈子里,奴婢对主子尽忠乃是义务,可是主子恤奴仆却是恩德。
哪怕脱了奴籍,可是到底出身瞒不了人,追根究底,何氏出自康王府这却是事实。
何氏忙将她按着坐了下去:“郡主急什么?那几位夫人说的原就是事实。”她是奴婢出身没错儿,这也没什么可掩饰的。
今日乃是容妍大喜之日,她却不忍教这孩子为自己而生气了。
“郡主快坐下来吧,还要描眉化妆呢。再说了,原本身份尊卑有别,都是公主抬爱呢,能看着郡主出嫁,我便十分高兴了。”
这却是她的心里话了。
何氏是自小做人奴婢的,恪守尊卑,对主子尽忠的念头早就刻在脑海里了,况如今在义安公主面前,也完全没有抹掉旧日的习惯,习惯了谦卑顺从。若真是让义安公主拉着她去那帮贵妇人圈中走一遭,她恐怕会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放。另外一个便是,这些贵妇人们全都身有诰命,光是磕头见礼都要累死。
何氏所求,不过是亲眼看着容妍出嫁,她如今已经亲眼瞧见,心愿已足,余者倒全然不用计较。
她这样的身份,也计较不起来。
若是容妍在大喜之日跑去与这帮妇人们大闹,哪怕本意是为了她讨回公道,可是实际上却会沦落成笑话一桩。
——若无抚养容妍之事,又以乳母身份前来参加喜宴,何氏母女三人恐怕连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了。
平民与官员权贵之间隔着的是深深鸿沟,不是轻易能够跨过去的。
义安公主也知这一现实,哪怕她将何氏奉为上宾,只除了让前来参加喜宴的官眷们不愿与之同桌之外,于这些官眷以及何氏来说,都是种侮辱。
对于何氏,她身份上的差异哪怕坐到上宾,恐怕也诚惶诚恐坐不住。
对于那些官眷们,哪一位愿意屈尊坐在商户妇人下首?
喜宴之上的位子,都是按着身份地位早早就安排好的,义安公主若真这样做了,不但会被人背地里笑话失心疯,恐怕还会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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