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已经有好些人在等着您了。”
庄士达只点点头,便在伙计的引导下进去了。
他身后跟着的三个小儿顿时急的抓耳挠腮。这会仙楼从外面瞧,便知不是个寻常所在,恐怕楼里的菜价也不是他们能消费得起的。庄士达听说家境并不如何,竟然是会仙楼的常客,真令人费解。
林碧落正急的抓耳挠腮,忽抬头一瞧,瞧见二楼一间半开的窗子里露出个见过一面的侧脸,不是别人,正是在大相国寺前面救过她的那名少年郎君,她顿时喜上眉梢,扯了林楠与邬柏的袖子一下,便要往里闯。
会仙楼的伙计倒热情,见进来三个小儿,便热情迎了上来,林碧落却挥挥手,似乎是常来一般有几分不耐烦:“我等的人在上面,不用劳烦你了。”
正逢年节,会仙楼宾客盈门,谢师的会友的,或者聚到一起玩乐的,将伙计们忙的团团转,这种上门来早订好包间的,小二经见的多了,纵觉得这三个少年男女衣衫简薄,不似富贵人家,却也随他们上去了。
林碧落身后跟着的邬柏与林楠暗暗焦急,当着会仙楼的伙计又不能拆林碧落的台,只能提心吊胆紧随着她往上走。
到得二楼,左侧的雅间里笑语喧哗,已有少年人笑道:“庄兄,你今儿可是来得晚了,不但要罚酒三杯,还要做诗一首。”
听得一个低沉和缓的声音道:“却是我家中有事,实在对不住!况我不太能饮酒,莫若饮酒一杯,罚诗三首?”
只听得内里有女子娇语:“庄郎君真是才高八斗,快快喝了这杯酒罢?”语声娇软,若是男儿,恐怕半边身子都要酥了,想来不是同窗。
哪有良家女子这般放浪的。
右边的雅间却很是安静,偏林碧落轻叩两下,推开门进去了。
林楠与邬柏只当这包间没人,林碧落这是试探之意,哪知道跟着她进去之后,才发现包间里却一坐一立,有两名少年人,顿时尴尬的欲将她扯出去。
林楠护姐心切,连两人面目也没瞧清楚,已弯腰连向二人赔礼:“走错了房,还请两位见谅!”
哪知林碧落却笑的欢喜,径自行礼:“方才在楼下仰头一瞧,便瞧见恩公身影,自那日被救,恩公连名姓也不曾告之,让小女子总觉心中不安,今日瞧见,便上来与恩公问个好。”
她一头说着,却支棱起耳朵向着隔壁包间听去,只面上微笑分毫不动。
自林碧落闯了进来,秦钰便是一惊,目光里已含了打趣之意向着楚君钺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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