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3/5）
作品:《最佳贱偶》麦克风，bia叽一下摔了个狗啃屎。
这下子程陆扬彻底苏醒了。
他吃痛地捂着下巴站起来，骂骂咧咧地伸手拿起手机，看明确了屏幕上闪耀的三个字：坏女人。
前一刻还牢牢皱起的眉头倏地松开，他慌慌张张地把手机凑到耳边，“喂？”
声音由于唱了一夜和蓝本就感冒的缘故显得有些沙哑，但是却难掩其中的欣喜和诧异。
那头的秦真顿了顿，才说：“睡了吗？”
他赶紧摇头，“没睡没睡。”
听他声音确实沙哑得厉害，秦真忍不住问他：“给你买的感冒药吃了没？怎么感到越来越严重了？”
程陆扬把客厅的灯打开，一边往厨房倒水，一边说：“吃了，已经吃了。”
然后又端着水杯回来，把茶几上的药咕噜咕噜吞了下往。
秦真闻声喝水的声音，可笑地问他：“多久吃的？”
“……刚才。”
程陆扬把水杯放下，不知怎么有些紧张。他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灯火光辉的夜，半晌才说：“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这一问倒是把秦真给问倒了，是啊，她打电话来干什么？
顿了顿，她答复说：“今天我碰见你大哥了。”
程陆扬呼吸一滞，“然后呢？”
久久没闻声秦真的答复，他的声音骤然低沉下来：“他跟你说了什么？”
又是那种生怕机密被人戳穿的语气，隔着远远的间隔，秦真却分辨出了他此刻的心情，最龗后笑了笑，“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你性格不好，要我多担待。”
程陆扬松口吻，口吻也变得拽了起来，“他倒是好意思说我，活像他自个儿性格多好！你是不知龗道，程旭冬那人表面上温文尔雅，实则笑里躲刀。不知龗道多少女人被他伤了心，见他一天到晚对她们笑得好看，就认为他对她们有意思，成果——啊，对了，他和孟唐是一路货色！”
说到这里，他猛然警醒起来，“喂，秦真，我说你可悠着点儿啊！别认为我哥对你微笑就是对你有意思，他那是纯属礼貌，ok？还有啊……”
这么絮絮叨叨的程陆扬可真是难得，感冒过后的声音固然低沉沙哑，却带着点朦胧的柔软触感，会让人想起夜晚的萤火虫，又或者是凌晨的薄雾。
秦真忍不住笑了起来。
程陆扬却被她的笑声惊住了，猛地顿住话头，然后迟疑地问了句：“你……不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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