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灵茫然歪歪头,递过来一杯水:“暮暮你还好吗?”
“我还好。”时暮抹了把嘴,一脸的尴尬,“你都和老夏进行到那一步了?”
贝灵眨眨眼:“是啊,你和傅哥住一起这么久,没有过吗?”
时暮摇摇头,更尴尬了。
贝灵倒吸口凉气,眼神愕然:“不、不会吧?难不成……”她小小声的,“傅哥不行啊?”
时暮捂脸,直接给关了小电影。
听到全程对话的两条虫在时暮心脏处嘲笑了两声:[别看有的人光鲜亮丽有男朋友,其实连性.生活都没有过。]
时暮怼了回去:[你们嘚瑟个屁,说的你们好像有过一样。]
魅蛊:[是啊,我们有。]
时暮:???
他妈的两条虫是怎么有的!!
时暮深深愕然了。
晚上,朋友们都走了,又喝多的傅云深四仰八叉在沙发上。
看着醉醺醺的男朋友,想到在心脏处不可描述的两条虫,时暮心理不平衡了,换句话说就是她酸了。
时暮深吸口起,视线一转落到了阳台上撸猫的时黎,咬咬牙,时暮捏了张符纸过去。
时黎眉眼清冷:“有事?”
“我送你去投胎。”
“我不……”
话音未落,时暮就烧起符纸,念起转世咒,“哥,尘归尘,土归土,你死了不过性生活,我可是要过的。”
时黎有些不可置信:“你、你为了性生活就要送你哥去死?”
时暮更加坚定了,没有丝毫悲切的说:“哥你别难过,说不定你一转世就又和我见面了呢,有缘分的话我们还能做一家人。”
一家人?
时黎琢磨了下,语气骤然沉下;“你这是诅咒我当傅云深儿子?我不答……”
符纸已经烧完,时黎连同他的猫都开始消失,渐渐地,渐渐地,身形化作道白光消散在天际中。
老实说时暮还是有些难过的,怎么着都是陪伴了几年的哥哥,尽管这个哥哥有些啰嗦神经逼事多,但也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如今走了,还是有些不好受。
然而这个不好受只持续了三分钟不到,内心就被愉悦给填满。
她拉上窗帘,弯腰扛起傅云深来到卧室。
把人丢至床上后,时暮解开扣子,以她的不可描述触上了他的马赛克,他的马克思思想狠狠撞击着她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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