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3/4）
作品:《重生之红杏素娘》，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缓缓走下来，穿着暗褐色的短打，捂着嘴不住咳嗽着。
他身旁站了个年轻人，估摸着是老人家的孙儿，此刻低声发问，“煦容医女在吗？我祖父不知患了何种病症，连着咳嗽了几个月，依旧没有好转。”
三九、四九是一年中最为严冷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学徒被冻的直打发抖，他们瞧着这一对祖孙也不像是有身份的样子容貌，心中涌起阵阵不耐，摆手搪塞道，“医女正在给承恩侯府的老夫人诊脉，根本倒不出空来，你们还是往别处吧。”
年轻男子有些不甘心，他千里迢迢从江南赶过来，蓝本是想找闫濯神医，哪想到那位不在京城，便只能退而求其次，请煦容诊治。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来晚了，自是不能和肖老夫人争抢，但给她诊完脉后，医女可有空闲？”
“你且等着吧，医女忙完了自会唤你。”学徒咬牙说道。
年轻人筋骨强健，受些冷风奏乐也无甚大碍，但老人家却不同，他年过六旬，又患了重病，要是再受凉的话恐怕就熬不住了。无奈之下，年轻男子将祖父扶到马车上，他则站在医馆门口，踮脚抻头往里张看着。
京城地处北方，江南人士初次进京，很难适应这种刺骨的严冷，年轻人手里抱着汤婆子，脸皮冻成了紫茄子色，好险没昏厥过往。
正待此时，一行人从医馆中走了出来，瞧着那穿着打扮，约莫是承恩侯府的女眷。年轻男子心中一喜，赶忙抓着那学徒的胳膊，急声问，“肖老夫人离开了，医女该给我祖父看诊了吧？”
学徒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推开，谄谀的将一个富态的中年人迎到堂中，态度甭提有多恭敬了。
年轻男子双目瞪得滚圆，心中涌起滔滔怒火，他用力攥住学徒的领口，使出吃奶的气力拼命摇摆着，恨恨开口，“明明该轮到我祖父看诊了，为何不让我们进往？这素心堂未免欺人太甚！”
学徒本是流于市井的混混，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身板比这从江南来的文弱书生强了不知多少，一记窝心脚踹在了他肚皮上，直将人踢在了雪地里，不住呛咳着。
“你当素心堂是什么处所，岂能容你闹事？我们医馆可有陛下题字，若你再敢胡来，警惕报官，将你小子抓进大狱之中，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可怨不得旁人！”学徒这副嚣张跋扈的德行，认真令人厌恶至极，但他是煦容医女的大徒弟，平头百姓哪敢轻易将人得罪了？
有不少百姓站在一旁，看着那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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