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笃定的声音如同那一缕东风,拂过她的心头,却又带着抹春日里的热意,柳吟眨眨眼,一边抱着他手笑了笑,只感到这个名字比她想象中沉重。
春雨绵绵,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砖瓦上,烦闷又轻细,随着全部皇城都笼罩在黑暗中,丞相府内却还亮着幽幽烛火,森严的守卫来往返回巡过,隔尽了一切人等靠近。
沉静的书房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摆动着身姿,软榻上正对坐着两道人影,棋盘上厮杀的激烈,随着一颗黑子落下,一切又似乎尘埃落定。
端过一旁的茶盏,蓝袍男子淡淡一笑,“承让。”
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人,陆丞相也是轻笑一声,一边抿着热茶,似在感叹,“的确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镇南王认真是好福气。”
而且胆子也大,这种时候居然也敢回京,就不怕自己把他抓起来往皇上那邀功。
“一场战事的成败,天时地利,将士兵马一个都不可少,只是不知丞相愿不愿意成绩这个天时地利了。”贺冀轻抚着茶盖,语气安静。
全部书房像是又陷进安静,抿了口热茶,陆丞相才幽幽的看向对方胸有成竹的男子,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今镇南王在劣势,世子如何认为老夫回逆势而为,你就不怕本官把你抓起来交给皇上?”
话落,贺冀只是唇角一勾,俊朗的轮廓上带着抹意味深长,“既然丞相爱好打开天窗说亮话,晚辈自然也爱好长话短说,如今朝中的局面陆丞相想必明确的很,现下柳家一家独大,再也没有可以制约其的世家,而陆丞相与柳家又是政敌,似乎还牵扯到谋害皇后娘娘不孕一事,陆丞相认为那柳国正会不会借势除往大人?亦或者大力打压?”
相视一眼,陆丞相老眼一眯,面上带着抹晦涩,半响,忽然冷哼一声,“话虽如此,可皇上是个明君,又怎会是非不分让柳家胡来?”
“是吗?”贺冀眼帘一垂,“皇上的确是个明君,可陆丞相这些年做的事想必也不少,若是都让柳家翻出来,皇后再在耳边吹吹枕边风,陆丞相感到皇上会如何?”
话落,随着外面雨势忽然加大,屋里也只剩下瓢泼大雨的砸落声,陆丞相皱着眉并未言语,面上也带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贺冀眼力一顿,正声道:“只要大事已成,我贺家自然不会亏待陆丞相,与其在这日日担惊受怕,为何不奋起一博?”
眼力灼灼的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须臾,陆丞相才端起一旁的茶盏,低声道:“让老夫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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