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姑娘有心回答，但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接连不断的惨叫。
“走路不要弯腰驼背的，影响你的职业生涯。”
姜萝又使劲揉了揉那姑娘的腰。
“有些体寒，体质太差了，没事多锻炼身体，最好去健身。”
“模特不是瘦就好看，要有线条。先天条件好也不能懈怠……”
姜萝一边说教，一边上下其手。
姑娘不停惨叫，断断续续的，高一声低一声，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薄总，你还好吗？”
助理小心翼翼问道。
“我……”不好很不好！
薄清宴未说出口的话被姜萝咽下去了，并且替换成——
“我很好。”甚至从尾音就能听出来薄清宴内心的愉悦。
助理又悄悄放了心。
薄总向来有分寸，对那些跟过他的女人也十分优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或许薄总今天喜欢听惨叫声？
助理悄悄订了一箱惨叫鸡，让人赶紧送上来。
薄总也许是因为最近家里的事情不开心……
作为助理要善解人意，薄总累了，他就捏惨叫鸡给薄总听。
薄清宴简直要发疯，他从来没有预料到这种操作……
虽然他知道自己人格分裂，这几年都控制得很好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妈的！
神经病啊！
“停下来。”
薄清宴突然吼了出来。
模特妹子被吓了一跳，以为薄总嫌她叫得太烦了，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姜萝几乎要笑出声来，学着薄清宴的样子撸了撸妹子的头。
头发软软的，好摸。
虽然依然是在按摩，但是姑娘没惨叫了。
薄清宴感觉心里奔涌的情绪平复了一些。
楼下警车突然响了，薄清宴以为自家酒店出了什么事情，就起身，捡起边上的白衬衫穿上，随手扣了几个扣子。
姜萝这会儿就没管了。
薄清宴悄悄舒了口气，要是这会儿另一个人格还出来捣乱，他就把那一瓶精神病药都生吞下去，同归于尽。
“砰砰砰——”
外面再度传来拍门的声音。
怎么又来了？
这次不是助理。
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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