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灵魂画手,这是天才啊!
乔以沫自认自己逻辑性很好,可在四岁的时候也不过是穿着开裆裤玩泥巴的德性,玩魔方肯定是没有那个脑子的。
而墨麟夜却轻轻松松地坐到了。
乔以沫似乎还是不相信,不会是在魔方的每一面涂上了颜色吧?用手指搓了几下,确定不是上的颜色,她有些被现实打击了。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吧!
不愧是墨慎九的种啊……
“爹地。”墨麟夜忙站起身来。
乔以沫还没有回身,就感到身后那不同寻常的阴冷气息,裹挟着黑暗,使得整个书房的光线都暗下了一个度。
她对墨慎九的出场温度已经很是熟悉了,简直就是刻骨了。
乔以沫神经紧绷地转过身来,便看到墨慎九将桌上的画本给拿起来,微敛的眼神教人看不出里面的深度,浑身清冷忌惮。
“谁画的?”
乔以沫神经还没有松懈下来,再次跟个弦似的拉得更紧,忙心虚地朝墨麟夜那边看了眼。
墨麟夜的作业被她做了,墨慎九看出来了?
这是肯定的,那画画的线条一看就是成年人画的啊!而且墨慎九肯定是知道自己儿子的画功的,不然不会一眼就怀疑,忙张口来个坦白从宽,“我。”
“我。”墨麟夜。
乔以沫错愕地看向墨麟夜,反应过来帮着撒谎,“他。”
“她。”墨麟夜。
“……”乔以沫一脸的僵硬,忙缩回指出去的手指。
“……”墨麟夜一脸懵。
乔以沫跟墨麟夜跟两个小学生似的,在面对老师检查作业,紧张又心虚。
偏巧这种突击检查,让两个人没有对好暗号,就这么给暴露了。
墨慎九朝墨麟夜看去。
墨麟夜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两只手摆得规规矩矩,眼神闪烁,最后在墨慎九阴冷清幽的眼神下,老实交代,“代笔。”
“面壁。”
“哦。”墨麟夜便轻车熟路地走到墙壁面前,站着了。
“呃,这个……九爷,不是团子的错,是我要给他画的,要不然,我代他受过?”乔以沫问。
墨慎九在座椅上坐下来之后,一脸的冷漠。
长腿交叠,黑色的衣服裤子,都显得那么高贵不可侵犯。
凛然而冷硬。
清冷而阴沉。
如此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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