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一会儿苦苦哀求陆绍华不要走,一会儿又面目狰狞地质问陆绍华怎么敢这么做,像是人格分裂了一样。
陆绍华冲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深情温柔,只是礼貌疏离。
他推开苏甜抓紧着自己的双手,偏头看向满座错愕震惊的宾客,看向难以的媒体记者。
他窝囊了好多年,无论别人怎么骂他都骂不醒,心甘情愿地被人嘲笑了好多年。
他想做一回自己,勇敢一回。
于是他拿掉了胸前的新郎胸花,递给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前途堪忧的可怜司仪。
然后转身,大步向前,朝一个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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