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进来的，到了两个人跟前，满脸笑意地拿出腋下的公文包，从里头拿出一沓厚厚的文件递给霍钦衍。
霍钦衍顺手接过去，抬头见戎贺还站在身边，丝毫没打算离开的样子。
他自己解释，“霍少，让我再待会儿。晚饭没吃，你这儿狗粮肯定管饱。”
南慕瓷：“......”
霍钦衍眉目森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沉沉下了逐客令。
“滚！”
戎贺到底是怕，在霍钦衍的巨大迫力下，麻溜地滚了。
临走，他还意味深长，似笑非笑地看了南慕瓷一眼。
南慕瓷皱眉，还没猜透戎贺的意思，霍钦衍已经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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