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霍榈上路,不对外公开举行葬礼,让他一个人安静地上路,不让外界过多的诟病他笑话他,也算是给他最后的尊严了。
傅南霆一一照做。
葬礼那天,南慕瓷没有去。
即便霍榈一生为恶,如今人也死了。可他做过的那些事,都在他们每个人身上留下了太多太多伤害的痕迹,她选择放下,却不代表会原谅。
霍榈留在国外的一子一女,许是也长期受到他不小的迫害,没有选择回来奔丧。
傅南霆作为他仅剩的唯一儿子,自然担起了这个责任。
一大早,傅南霆前脚一走,南慕瓷就跟着出了门。
她去了自己父亲的墓地。
南慕瓷在父亲的墓地前坐了很久,将所有事情的真相,从头到尾跟故去的父亲说了个明白。
她相信爸爸也该瞑目了。
一直到下午临近傍晚,她才揉了揉发麻的双腿,起身离开了墓地。
路过几年前霍钦衍的墓地,她很是意外地发现,那块属于“霍钦衍的墓碑”被推倒,照片不见,那块地彻底空了出来。
南慕瓷一瞬间就明白了傅南霆的用意。
他该是一早就料到了自己父亲最后的结局,打算把那块墓地留给霍榈的。
但可能又意识到霍榈害了自己的母亲和她的父亲,压根不配和他们在一个墓地呆着,所以又改变了主意,把霍榈的墓地选在了距离南都城偏远的郊区。
穿过长长的台阶,刚出墓地,南慕瓷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见她出来,车窗摇下,傅南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露了出来。
“三哥?”
南慕瓷一脸惊讶,“你怎么有空过来,今天不是......”霍榈下葬的日子吗?
傅南霆打开车门下车,拉住她往车子边走,触摸到她手上的温度,微微皱了皱眉,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戎贺也在。
他侧身回头看向南慕瓷,脸上的表情有些嘲弄。
“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让老太太安心罢了。”
南慕瓷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示意戎贺不要继续说了,那毕竟是三哥的父亲,今天也才刚下葬,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合适!
傅南霆关上车门,在南慕瓷身边坐下来,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声音沉沉地说了声。
“他并没有说错,这样一个父亲,不值得我付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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