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
周凯旋此时才说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赶快走。记住你头上的符纸不要揭下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那少女连连点头，又扯了块衣服包扎了颈部伤口，带着我们绕过那些村民，向着另一个洞口走去。
这路上自然有很多话要问。
我首先问道：“姑娘。既然你知道路线，为何不早早逃跑？”
那少女唉的一声，说道：“等会你便知道了，多亏遇到了你们。”
我见这少女口中虽叹，不过面上有一种欢喜的神色，不由得问道：“你说这洞里头的都是你村子的村民，此刻他们变成了这样子，你就不觉得伤心吗？”
那少女撩起遮住了眼睛的符纸，蹶起小嘴说道：“才不呢。他们这样做是自作自受。”
“哦？”周凯旋听不下去了，面带愠色。
这少女又是唉的一声，然后徐徐说了起来：“我叫代棂，今年十九岁，自小与奶奶相依为命。”——她说到奶奶一词的时候，脸上才弥漫起一股悲伤。
——原来代棂父母双亡，自小便与奶奶相依为命。她们生活在这个苗寨里，日子平淡，倒也过得优哉游哉。如果不是三个月前，村子里来了一个老头。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又问道：“是那个老头把你们村子里的人变成这样的？”
代棂点点头说道：“不过他们是自愿的，全村三四百号人，全都疯了。”
“自愿做鼎炉？开什么玩笑！”周凯旋不屑地说道。
代棂见周凯旋不信，就急着说道：“肯定不是自愿做鼎炉啦……”
她未说完，周凯旋又说道：“这么多人变成这样子，当地就没人过问么？”
“老周。”我喝了一声，示意代棂接着说下去。
——原来三个月前，有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老头来到村子里，向人们鼓噪说，信一个神就可以得永生。村民肯定不会相信这么不靠谱的话，几个壮汉把他吊起来暴打了一顿。村长还说，要把他扔进万毒窟里喂虫子呢！
“万毒窟？”听到这里，周凯旋一下插了进来，寒声问道。
“老周。”我又喝了一下。
周凯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自顾问道：“古巫万毒窟？”
代棂点点头，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村子的虫窝叫古巫万毒窟啊？”
周凯旋大叫了一声：“我操，你是古巫大寨的？”
代棂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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