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害怕的看了眼身后的轿子。
如果可以选择,他南子杰真的很想那晚不在现场或者根本就不出家门,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的要死,尤记得那晚不知怎的,轿子内被抬的人突然像是发了失心疯一般,见人就打,甚至一边嚷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但就是那晚,他真真实实的见到一个人,不,是一群人个个都像是鬼影子一般绕着你上上下下,你能想象到十数个像是中原五绝一般的绝顶高手,带着尖啸的呼喝声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搏斗的场面吗?
反正他是傻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武功竟可以高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在他被一道内劲震晕后,这身下的裤子到现在就一直是湿漉漉的,连日的压抑早折腾的他快没有一丝硬气了。
“我这兄弟虽是旧伤复发,但是原本可以避免!!”说到这里,轿子内的声音已经出现波动,而这丝波动令南子杰脸色煞白。
“我怎知那人放着大路不走偏趟小路!”南子杰脸色发苦,但又不敢把这话戳破,他当初只是咽不下怒气,回到客栈吹了口牛,只是比以往的大了点而已,那会知道惹出这帮煞星,心中满是后悔当初不该把话说的这么满了!
“既然见过,那好,本教问你,那人身穿何衣?”轿子内突然一语问道。
何衣?
南子杰神色一怔,前些日子不是翻来覆去的独臂、大剑吗?他哪知道那人穿什么衣服,他能说他根本都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能说他们一群人可怜到被一顿石子打得鼻青脸肿的吗?
这一迟疑,凌霄顿时叹了口气,焉能不知道此人说的话早已不尽实,可怜他贵为明教教主,竟被一个三流人物耍的一番,这要是被他老对头知晓,只怕会的耻笑一辈子。
“带下去吧!”
轿子内突然一声叹道,凌霄满身疲惫,要不是自己心忧韦蝠王的寒毒,自己也不至于抱着侥幸的心理白追了三天。
“教主,饶命,教主!”南子杰突觉双肩一紧,身体都被提了起来,顿时惊慌大喊,他可不相信这带下去还如昨天一般客客气气,只是这挣扎的哭求,轿内就是不言,似是真的放弃了他之后,顿时把自己盘恒在心中很久的猜测喊了出来,希望这些人能看他这几天还算‘乖’的情况下饶他一命。
“教主,那人不在这里,定是走了小路,他一定是去了嘉兴,一定是去了嘉兴,教主!饶我一命!”可惜他的这番喊话,依然不见半点回应,他知道他完了。
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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