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李琼的手回到大堂,找了个还算好些的桌子整理干净上面的灰尘,“阿琼,坐!”
李琼紧挨着陈修坐下,“刚刚那个黑衣服的男人······”
陈修做了个‘嘘’的口型。
李琼捂了捂嘴巴。
两人静静等着上菜。
后院,方才把陈修和李琼两人拦住的那个黑衣男子一路径直走到最后头的一方房屋前,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老大,您说玄武令就在那两人手上?”
房门被推开,便可见里面的摆设尤为简单。
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坐在那把唯一的椅子上垂眸静静擦拭手中短刀的女子。
女子穿着的是一身与黑色及其相近的灰袍,胸口的图案与黑衣男子上的一模一样,只颜色是纯黑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墨发高束,一张素淡的脸微微垂着,听见黑衣男子说话,手上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玄武印有反应,我们等的人来了。”
女子静静擦完手里的短刀,又拿了黑色的布缠好刀柄,这才放回桌子上,嗓音微哑地说了这么句话。
“让兄弟们都准备好,我们该走了。”
黑衣男子表情变得严肃了些,微微躬身拱手道:“是,印主。”
一刻钟后,坐在大堂的陈修和李琼等来了他们的晚饭。
一人一大碗杂面面条,面条上放了一勺肉酱,撒了几粒葱花。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锅煮面的面汤。
陈修吃了一口就皱了皱眉,“你尝尝可还吃得惯?”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别说杂面面条,就连糠团子他都啃过。
但阿琼从小吃得精细,不一定能吃得下这杂面面条。
李琼挑了一根面条吃了,“还吃得惯,不过这么一大碗,我吃不下这么多,要不拨给你一些吧?”
“你能吃多少就就吃多少,剩下的我来吃。”
“好。”李琼笑眯眯地应了。
夫妻俩肩靠着肩低头吃面条。
李琼只吃了一小碗就饱了,把剩下的面条推给陈修,舀了一碗面汤慢吞吞喝。
陈修吃完自己的,把李琼的碗拿过来吃完里面剩下的面条,接过盛着面汤的碗一口气喝完,想了想还是往桌上放了一块碎银子,才带着李琼起身离开。
至于住宿,想来这楼上的客房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了,还不如在马车车厢里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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